齊美爾的時代是資本主義上升和發展交界的階段..所以在這個背景下,他的思想(貨幣哲學)表現出了一種憂患和反思.這是很正常的.
社會分工的專門化,技術化導致生產環節和消費環節明確區分開...生產的分工導致專業化,人在這個自己最熟悉的領域里,不斷經驗累積和發展.這樣,技術性就加強了...反過來,技術的強化,就導致人自身對這種技術性的表現形成極大的依賴,這不僅僅是一個單一的環節中發生的事實,而是在整個社會環節下發生著.緊密聯系在一起..而人自身也就成為了這種結構緊密的機械鏈條系統下的不可抽離的一個部件..自身的實現無法通過擺脫自己的造物而達到絕對自由..這也就是常說的物化..而另外一個方面,消費環節的分工,越來越顯著的從消費決定需求轉向了需求決定消費..這后一個需求表現為市場供給方所提供的可能性.媒體廣告,文化宣傳這些東西在制造你認為你有必要消費的這種假相或者幻相...(顯然,這時候一般的人們很難區分屬于真正實際需要的和被制造出來的那種迫切感和追逐感...)這樣,人的這個主體性就為物的對象所迷惑.失去了真正的判斷,從而也成了物的物..也同樣是物化...
他的批評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并不能說是貨幣金錢催生了這種現象,而是人欲在這種大環境下被極大的誘發和扭曲了..本質上還是人自己對自己的戕害.并不能把罪過怪到貨幣和金錢上去....
不過他的表達比較依賴于訴諸感情,盡管他也做了一些分析.但卻僅僅是一邊倒的明顯傾向...考慮到他大量談及的感情..這很容易叫人想起,他的思想原本就屬于十九世紀晚期到二十世紀除的生命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