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的感受下,的確是這樣的。
這一天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場夢境。他像是看到了希望,奮斗的希望,光明的前途。
她們又開始鬧騰了,有秦慕的聲音,還有一個人的聲音,有些陌生,但又不難才出來,這個人無疑是很少開口的杜麗雅。由始至終,她都不曾多開口過。如果不是剛才聽見,想必李不凡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有些事就是這樣,在快被人忘卻的時候,突然又一躍身,重新回到歷史的舞臺上。
他覺得這幾個女生都是蠻熱情的,善良的,也特好玩。所以不去管別人怎么鬧,有一種極端的說不出來是什么主義的東西在作祟,使他產生一種極其卑劣的想法。
“反正不是我的房子,拆了,毀了,都是她們的,跟我一丁點關系都沒有?!逼鋵?,明知是要不得的想法,但就是遏制不住自己那根迷亂的神經。這就是一個涉世未深人的真實寫照,也許就是因為他是一個孩子的緣故吧!也許是她感覺到累了,嬉戲聲在經歷了萌生與高潮兩個階段后,漸漸地 低落下來了。聲音沒那么猛了。
李不凡躺在床上,靜靜地回首一些事,胡瑩舒適溫馨的臥室是回憶的發散地。睡在上面軟軟的,連床單,被褥都散發著一種醉人的香味。這是他第一次睡女孩子的臥室,睡女孩子的床鋪。
什么都有個第一次,這第一次的感覺會與第二次,三次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糊涂了,不知道此時身處何處,也許是他不太愿意去想,怕是夢,一醒來就什么也沒有了。他喜歡這幫女孩兒,他要用他的實際行動來表明他對她們說不出那樣一種感覺。 夜的駿馬在馬不停蹄地趕向深處,李不凡全無睡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是身處異地的不習慣,還是什么別的原因,總之是睡不著,失眠了。胡瑩的床被他翻來覆去折“咯吱”響,還好聲音不是很大,加上又隔著一堵墻,她們也就聽不見了。他在假設,如果被她們聽見,不僅吵了她們的睡眠,還讓她們產生一些對自己不太利的想法,這樣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趕在第一縷陽光光臨大地之前,就利索地起床了。在他起來不久,杜麗雅 ,秦慕也起來了。聽她們說要去酒店上早班,晚班去酒吧。鼓搗了一陣后,隨著她們的離開 ,屋子里安靜下來了,高跟鞋在屋子里回蕩的聲音趨向沉寂。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她們打扮的妝容,那過程叫一個細膩啊,持續時間那叫一個長啊。
“你怎么不多睡會呢,是不是她倆把你給吵醒了?!焙撈鸫瞾淼娇蛷d,看見他坐在沙發上發愣,走上去關切地問。
“哦,不是!是我自己睡不著了。我也得離開你們這了,謝謝你們的幫助,不能再麻煩你們了?!彼v道。
“你能去哪呢?人生地不熟的?!焙撜f出這句話。而他沒有能力再去說什么。低著頭,不發一言。
“這樣好吧!反正是上晚班,吃完早餐,我陪你一起去找找房子,畢竟我對這里熟悉一點?!焙撃芸闯鏊男乃迹纱嗑蛯⒂嬀陀嫛?/p>
“那就麻煩你啦!”他用很細微的聲音說道。
“不用那么客氣的,我們是朋友了嘛。你看你都叫我姐了?!?/p>
面對她的大度,李不凡重重地點著頭。
早餐非常豐富,有面包,雞蛋,還有果汁。李不凡大口大口地吃著,還邊說謝謝。逗得胡瑩十分好笑。還說好吃那就多吃點,不夠的話再去做之類的話。
在這里,他像是看到了親人。心中隱約升起濃濃的暖意。包裹著他,吸取著其中的精華。
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親人,他好想撲到她的懷里,對她訴說自己心中的話。感謝抑或是無關感謝的話。
事實上,那一些只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坐在那里的大腦閑置的產物。不過,對于胡瑩,有說不出的感覺。初次離家,嘴上不說自己的思念,而心中卻對家人有數不清的眷戀。品嘗到離家痛的他,慶幸自己得到了上帝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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