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天,早上起來看了一會筆記。到了7點,天已經開始燥熱,白花花的太陽到處晃動。想到以及2個星期沒有回家了,決定今天回老家看看父母,順便把給父親的藥拿回去。
9點多,太陽升的更高,氣溫進一步上升,在房間外,感受到直射的陽光刺眼,看看天氣預報,新聞里面發出了高溫預警的提示,最高溫度將超過37度。喊著女兒和我一起回去,她說天太熱了,不回去。想著天確實熱,就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回家了。打電話問三姐說黃灣的橋被水沖斷還沒有修好,從國道回不去了,就繞道從昝崗回去。
回家的路仍然很熟悉。那時自己上學走了多年的路。
11點到了村莊,把葡萄給海生哥分了一部分,繼續開車到了家。把車停到陰涼地方,把剩余葡萄和一點肥肉幾藥拿著回家。到了低矮的房屋的家,母親出來,學梅姐在準備著做飯。見我回家,母親很高興,不停的噓寒問暖,說怎么不見棒棒和樂樂回家,我回復到棒棒在上學,天太熱了樂樂不想回。
我坐在堂屋的正間,把藥拿出來開始研究,對著手機照的畫面琢磨。一旁的舊電扇呼呼的扇著風,父親在里屋躺著沒有出來,母親說他睡下了。我沒有進去看,只顧低著頭擺弄藥,不時看看手機回復微信。
沒有感覺,藥還沒有包好,學梅姐已經把飯做好了,米湯就饅頭。飯放在小小的飯桌上,我草草的把剩余的藥包好,沒有注意的,母親把坐著輪椅上的父親推了出來,父親見到我一臉天真的笑,沒有說話。我沒有吭聲,端起飯碗吃飯。看著菜和饅頭,有些臟兮兮的,自己沒有胃口,匆匆把稀飯喝完,自己放下碗,說不吃了,吃飽了。
自己干坐著,看著母親和二姐在一旁默默吃飯,我在擺弄手機,一邊的電扇還在呼呼轉著。看著爹爹,他用茫然的眼光看著我,見我看他,他笑了。
我站起來,對父親說:“爹。”父親含糊不親地說:“學義!”剎那間我心里五味雜陳,曾經為我操勞的父親,好強的父親,現在坐著輪椅上,生活不能自理,全靠母親照顧。他說話也不是很利落,含含糊糊的了,耳朵也嚴重聽力不好,大部分時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