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而立之年,認真回想我過去記憶中的每一個女孩子,她們的形象放電影似的展現在我的眼前,從開始有了喜歡的感覺,到現在似乎是一段久遠的歷史。
過去我經常在各種書籍上搜集一些美艷的詩篇,總是發現辭藻是有限的,而美麗是無限的,尤其是由內而外散發的難以言說的氣質,恐怕最天才的詩人也難以吟唱其中的十分之一。
最近一段時間,我經常在想,一個男人的成長,需要多少女子的栽培?每當我回憶起過去諸多往事,她們總是睜大著眼睛看著我,看得我害羞,總是不好意思地撓撓后腦勺,我本欲趁她們閉上眼的時候自我放縱一絲,卻幾乎見不到她們眨眼的瞬間,而最終的結果是背對著離去的身影。
她們是善于偽裝自己的,這一點和電影里的明星一樣,這一點她們有著天然的優勢,于是漸漸發現:“成長最殘酷的部分就是,女孩永遠比同年齡的男孩成熟,就是這種成熟,讓男孩招架不住。”(源自《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
不過上天的安排還是比較合理的,盡管她們有著早于男子的成熟的心智,可以輕車熟路地游余各種情景,當她們遇到愛情時就會變得蠢一點,再蠢一點,就像被點了某個穴位一樣,暫時少了某些靈動和計算,要不然的話,她們早就已經統治了整個宇宙。
在很早的時候,她們其實就已經統治著世界,歷史上有過一段關于母系社會的光輝歲月,我在想象第一位女酋長會是何等的威儀,有多少男子臣服于她的裙裾之下親吻著她的腳趾,當某個男子用一束鮮花,就像用一把鑰匙一樣打開她的心房的大門,輕輕喚醒她沉睡的芳心,于是她主動讓出自己的權力,甘愿為愛奉獻。
盡管如此,她們依舊在很大程度上保持著自身的魅力和智慧,是導師也是教練,正如我們經常所講的“成功背后的女人”。
很多時候你會發現,沒有一個女孩子是容易追到手的,她會不斷地考驗你,試探你,甚至還會刻意地捉弄你,當你表現不佳時,會擺出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就像小學老師在教育自己的學生一樣。同時,她們又滿懷期待,期待著愛情,期待著溫暖,期待著穩穩的幸福。
她們仿佛就是水中的魚,“除非心甘情愿,否則你永遠抓不住她。在愛情的水中,她永遠能先你一步躲開你的追擊。在波光粼粼中,魚終于游到你身邊,輕吻著你,就像吻著一條水草。卻很難說,到了最后,是誰釣到了誰?”(源自和菜頭《女子如魚》)
可是因緣聚合的力量又是多么的強大,還來不及進一步鞏固愛情的戰果,諸多不確定的因素和理由又讓情感分崩離析,每一次分手,宛如從小學三年級升到四年級,你需要換個老師來從新指導你,或者是小升初,高中走向大學那樣,需要你步入一個全新的環境,她們會進一步來栽培你,讓你一步一步,成為像樣的男子漢。
柏拉圖說:“一顆心雖然會唱歌,但是唱的并不完整,直到有另一顆心能夠與他伴喝!”
泰戈爾說:“你讓我漂泊的日子甜美,我們如海鷗與波濤相遇似地,遇見了,走近了。海鷗飛去,波濤滾滾地流開,我們也分別了。”
西格里夫·薩松說:“我的心里有猛虎在細嗅著薔薇!”
如此之多美好的期待寄托于未來,飽嘗失戀的痛苦之后,開始進入某種藝術的境界,瞬間具有了詩人般的氣質:
我將情和愛的信息
記錄在風的手上
卻忘記了寫上收信人——你的地址
空氣凝滯,失去了方向
我看到村莊里的樹木
都是天才的詩人
以獨特的方式閱讀自然的信息
把筆插進大地的墨水瓶
連綴一個又一個華美的詞句
這些詞句不僅是鮮花和果實
有時是家庭和妻子
更多的時候是情人
散發著玫瑰芬芳的薔薇
太陽累了的時候
就倚靠在黑夜的肩膀上
一支流著淚的蠟燭
卻把黑夜背在身上
風吹過時你在歌唱
希望是一雙無形的妙手
在不停地愈合生命的傷口
在嫻靜沉睡,醒來時
昨日的愛情被深情地流放
是時候給他們寄去一張明信片了,寄語我已經想好:
感念昔日,拱手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