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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 閃動耀眼光芒
就好像那一天 夏日午后的陽光
甜蜜笑臉 洋溢青春的感覺
是否有人看見 她的溫柔隱藏的危險
她說別拒絕生命中偶而的出軌
夢想才能實現
她說擁有吧!這世界!愛的冒險
就像盛夏的玫瑰
告訴我有誰看見吉普賽的情人
流下寂寞的眼淚
是否你也曾看見那吉普賽的情人
依然重復著諾言’—周傳雄《吉普賽情人》
? ? ? ? ?他們是這樣一個民族,在路上的民族;他們一直在路上,路上就是他們的家,他們永遠把異鄉當故鄉;他們能歌善舞,帶著別人快樂…..他們就是帶著愛冒險基因的吉普賽民族。
? ? ? ?在工業社會到來之前,有一個不事農桑,不飼養食用牲畜的民族能生存下來是不可能的,而他們卻依靠城鎮和農村的居民生活很好。傳統上,吉普賽人一向在城鎮和鄉村居民區周圍,尋求與其流浪生活相適應的生計。男人以販賣家畜、馴獸、補鍋(黑白鐵匠)和充當樂師為業。婦女從事卜卦、賣藥、行乞和表演等行業。
? 《百年孤獨》里少不得吉普賽人的身影。‘吉卜賽人拖著兩塊磁鐵挨家挨戶地走著,?鐵鍋、鐵盆、鐵鉗、 紛紛從原地落下,木板因鐵釘和螺釘沒命地掙脫出來而嘎嘎作響……跟在墨爾基阿德斯那兩塊魔鐵后面亂滾。’首先出場的是墨爾基阿德斯。他自詡是死神追捕下的逃亡者。他給村莊帶來所有一切新奇的東西:冰塊、磁鐵、望遠鏡、放大鏡、煉金術、實驗室、飛毯、女人…正是他們在路上,把一個地方的東西帶著去另外一個地方,促進了大家的認知,也促進了整個人類的進步。在當地人看來,他們帶來的東西是神奇的。人總是好奇的,想要去探索所有他們未知的領域,然后把一種未知變成‘已知’,然后用這個已知去探索新的未知。同時對未知也是恐懼的,恐懼的是自己,自己的渺小。作為高級復雜動物的人,就是黑暗中恐懼,同時一邊恐懼一邊進步的。
吉普賽人是沒有歸宿的,在路上就是家。他們沒有把路上的奔波當成辛苦,而是一種快樂。他們一邊走一邊唱一邊跳,把才藝遺傳給后代,不知這是天賦,還是一種悲哀。
吉普賽女郎是美麗的,是有愛情的。愛情本質也是一種游蕩,一個游蕩的心暫時找到一種擱淺。‘愛情’這個詞是18世紀之后被創造出來的(開始并不美好),而沒有這個這個詞,它是一種吸引,首先是外表的吸引。‘他的眼光落在游藝場那面的一個人身上: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吉卜賽女郎。這是霍塞.阿卡迪奧有生以來見到的最美的女子。’愛情產生之初是某個漂亮的外表,吸引了眼球,然后刺激了本能的欲望,再引發更復雜的反應。有人是不相信精神之戀的,本能是引發劑,有了開始才有結束,精神之戀是一種升華。
‘霍塞.阿卡迪奧只覺得飄飄然進了仙境,在那里,他的心融入一股柔情的淫蕩之泉,泉水涌進姑娘的耳朵,又從她的口中流出,變成了她的語言。那天是星期四。星期六的晚上,霍塞〃阿卡迪奧用紅布把頭一裹,跟著這批吉卜賽人走了。’他走了,他跟著他的愛情走了,他開始他的游蕩,不知道他的心得到歸宿。
人生而孤獨,注定是一個游蕩的靈魂。如果是踽踽獨行,愿在游蕩途中找到心靈的歸宿,愿你習慣孤獨,快樂的孤獨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