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年輕的時候,有天早晨醒來,覺得全世界充滿了各種可能,覺得那就是未來一切幸福的開始。現(xiàn)在我知道,那一刻不是開始,那一刻就是幸福。”
———《The Hours》
青山不改水長流,迢迢路,夢里故。
270在部隊里習(xí)慣了墨守成規(guī)的生活,以至于在離開部隊初入社會時不習(xí)慣社會人的人情世故。他認(rèn)真生活,把賺錢當(dāng)作理想,把置房就業(yè)當(dāng)作夢想。但在汶川地震后,他的生活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心熱忱的他在電視機前看著汶川人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便動身前往救援前線,但當(dāng)他從救援前線回來并有父親去世的打擊之下,他變的懊惱,易怒。
當(dāng)梁紅問他:“你有夢想嗎?”
“是什么?”
從那以后,270開始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我們都在約定俗成的塵世間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渴望與愛人走向地平線看看永遠,卻止步于金錢,止步于膽怯。但270向梁紅許諾:“我要在北極向你求婚,在南極和你結(jié)婚。”他做到了。270就像是被圈在籠里渴望自由的鳥兒,當(dāng)他掙脫牢籠時,每一片羽毛都灑滿自由的光輝。當(dāng)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承諾并將其牢記于心時,奇跡便在愛情中萌芽。
當(dāng)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還每一個人的必修課,(多數(shù)人在二十歲或三十歲就死了,他們變成自己的影子,往后的生命只是不斷的復(fù)制自己 )(摘自大冰)時,270和梁紅選擇挑戰(zhàn)生命的極限。
在摩加迪沙,索馬里海盜的殘忍沒有另他們聞風(fēng)喪膽,反而索馬里難民的友好和真誠讓他們相信微笑是全世界的通行證。
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核輻射讓他們無處遁形,卻在親臨核輻射的威脅和當(dāng)?shù)厝寺労松兒螅惺艿搅艘粋€民族強烈的自尊心和責(zé)任感。
在世界寒極奧伊米亞康,零下70度的天氣讓他們感受到了人所能超越極限。那是一種愛在極限,行在極限的力量。是哪怕世界末日我都會與你相愛的真情。
在馬魯姆火山最感動我的地方便是當(dāng)270命垂一線時,他把自己的生命交付給梁紅,梁紅在火山邊緣說著“如果救不上270,我就下去把他背上來”的深情告白。可能關(guān)乎愛情,前期是荷爾蒙的爆發(fā),后期辨識血濃于水的親情。
“愛情不是終日彼此對視;愛情是共同瞭望遠方、相伴侶行。”德國總理默克爾曾用這段出自法國著名小說《小王子》的文字來表達對張昕宇、梁紅這對“侶行”情侶的祝福。
祝愿他們每一段侶行都以平安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