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有些人來說,喝酒只是種應付,我就是為了應付才會喝酒。
這么說來,我是個沒有原則的人了,酒只是種交流的工具,不能喝或者不想喝,干什么要勉強?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目前喝過的場子都有領導在場,第一次是加班被犒勞,第二次是因為工作性質被帶出去游玩,最后以年終獎勵或鼓勵為由被喝了一場,現在的定義是女中挑一,男里不足。
最初以為紅酒烈度適中,適度飲酒沒什么大礙。時間久了才發現紅酒太陰險,暢飲時無妨,過后就開始鬧騰起來,稍微老實點就會被欺騙和玩弄,實在不符合正常規律!
白酒屬于簡單直接的范疇,能喝不能喝很快就一展無余,免除等待的不安和焦慮,大方得很!有的人聰明點,會適時調整面色或語言,總有人懂得你的不便和不適,反應慢點就是命了,能力如何不重要,身體機能會幫你說明一切。
酒精是怎么樣的魔力?顯然很多人已經沉浸他的溫柔和魅力。焦慮不怕,這會已經忘卻了剛剛;壓力又是什么,我醉了,一切都是可以推脫和忘卻的,就連總是讓人緊張不安的音樂都成了無關緊要的東西,我現在沒有了思想,可能是沒有了一切。
音樂終于沒有了由來和象征,此刻充實了清醒與荒蕪之間的空檔,不會吵擾我的休憩,不會搞亂我的規劃,盡管表達,盡管描寫,我是個旁觀者,一切變化與我關系不大,樂與悲就如此了。
應酬與應付,本質上是一致的,能力強與弱暫且不談,同意與否又有何干?發言權才是說是與否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