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
不能叫朋友
只能算月月友
昨天有勺友給我留言,說自己有個好朋友,吃飯一起,上課一起,半夜談心,交換秘密。
這段時間不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對她很冷淡,好像有意識的在疏遠兩個人的關系。
一打聽才知道,幾個平日里吃飽飯沒事干喜歡搬弄是非亂嚼舌根的貨,在好朋友面前說了很多她的壞話。
她問我該怎么辦。
我說還能怎么辦,絕交啊,誰怕誰。
不管那些話是憑空捏造還是有據可查,你該想的不是如何挽回這段關系,而是反省她到底能不能算你的朋友。
高中結伴上廁所的同學....
大學里朝夕相處的室友....
工作了一起吃飯上班的同事....
這些都算是朋友的一種,只可惜最后能繼續留在你生活里,霸占你通訊錄位置的人,十不存一。
其中有些是因為時間過去,關系由濃轉淡,慢慢就沒了交集,怨不得誰,有些是因為環境變換,畢業出國換工作,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知不覺漸行漸遠。
聚聚離合,挺正常的事,世界那么大,能遇上就不錯了,要是僥幸能做個朋友,也應該視為得來不易的緣分,是走是留,不要強求。
只是有種關系的疏遠,卻和這些原因無關,只是在一張張嘴里轉了轉,味道就變了。
我高中讀的是文科,理由嘛,男生都懂,因為女生多,只是女生一多,是非就多,幾個女生湊到一起,加上幾包零食瓜子,抵得上幾個大媽的功力,屁大點事都能說得好像諜戰片一樣精彩。
那個年紀的朋友關系,來的容易,去的也快,前一天還躺在一張床上交換秘密,可能第二天就因為某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老死不相往來。
處在這樣一個關系時而重于泰山時而輕于鴻毛的環境里,作為一個優秀的不學好青年,深陷各種流言蜚語的風口浪尖對我來說是常有的事。
一歡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最好的唯一的兄弟,經常出現在我各篇推送里,我和他的關系就是從高中時期開始的。
高一結束文理分科之后,我在七班,他在八班,但關系還是一如往常,高三的時候出了件大事,具體什么事我給忘了,總之就是很大,去一趟超市都能碰到八個看我不順眼的路人。
有個胖子當時跟一歡同班,關系也還不錯,有一次跟主動找一歡聊天,說了很多對我不利的話,還力勸一歡跟我保持距離,當然,這些我都是在事后才知道。
和這胖子的聊天一結束,一歡就找到我,原原本本的把他說的話給我復述了一遍,最后他問我:
你說這胖子是不是傻逼?
我笑的煙都掉了,反問他:
你就不問問我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他撿起我掉在地上的煙,惡狠狠的噴了個煙圈:
問個雞巴,我瞎啊?你是什么人老子自己不會看啊?還用得著別人跟我說?
看看,這就是朋友了,為了這句話我之后沒少請他吃沙縣,雖然都是他付的錢。
這種不問青紅皂白就被人相信的感覺,真他媽爽。
無獨有偶,到了大學,我還是經常牽扯進各種是非里,唉,人紅是非多,我認了。
幸運的是,跟我同寢室的香妃和矮東,也是跟一歡一樣的人,在外面聽了什么的我的風言風語,回來當笑話一樣說給我聽,倒是給平淡無奇的大學生活平添了不少樂趣,也沒見他們有要跟我絕交友盡的意思。
朋友對我而言一直是一個分量很重的詞,如果隨便一個人和你說一些還沒證實真假的話就能讓你對一段關系心里動搖,那跟吃瓜群眾有什么區別?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天真。
堅定的相信,就是朋友相處的基本要求,為了一個路人而懷疑自己的朋友,值不值得,我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拎不清。
就好比有人在我面前說一歡的壞話,我擔心的絕不是一歡是否真的像他說的那么不堪,而是想這人是不是跟一歡有什么過節?他是不是傻?知道我和一歡關系這么好還跟我說這些?他這么挑撥我們是何居心?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做了?
有些人的朋友來的太簡單了,吃過幾頓飯,喝過幾杯酒,聊天稍一對胃口,就以為找到了人生知己,把滿腔心思全盤托出,忙不迭的稱兄道弟姐妹相稱,其實呢,來個誰耳邊風一吹,立馬疑神疑鬼草木皆兵。
一個真正的朋友勝過一百個這樣的泛泛之交。
說實話,我還是挺喜歡這些虛頭巴腦的是非流言的,至少經歷過這些事情,能讓我看清身邊哪些是人,哪些是鬼,哪些不人不鬼。
如果你的好朋友因為別人嘴里的閑言碎語離開你,多好的事啊,別難過,連相信你都做不到、甚至不來當面問一問你的人,不值得你委屈心寒。
簡單點,和朋友相處的方式簡單點,但交朋友的標準謹慎點,我爹曾跟我說過,我不反對你帶朋友來家里,但你要想清楚這個朋友值不值得你帶進家里。
事實證明,我帶回家的朋友不少,但時過境遷以后,有資格被我一直帶進家門見父皇母后的人,只有那么幾個,一只手都數的過來,這不是我在吹逼,而是我交朋友的原則和底氣,朋友貴不在多,而在精。
不管你是誰的朋友你的朋友是誰,再聽到一些口口相傳的精彩故事,請你想一想,你該相信誰,朋友?還是七嘴八舌的某某。
我的朋友啊
世界嘈雜
一生太多關卡
有幸和你一起招架
作者:太平,平頭辮子爺,少年馳騁任信步,不須青山埋俠骨,嫁娶個,有情郎,彼此當年少,莫負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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