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春本就是從一張白紙到絢麗多彩的過程,有的人把青春活成了遺憾,有的人把青春活出了光彩,可青春到底怎樣過才不算是辜負,每個人都活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生存法則,你弱就被社會淘汰,你強就擁。
? “木子,你還ok嗎?”坐在木子身邊的這位是她大學里唯一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她叫凌陽。“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那你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就來。”“好”
? 木子坐在學校的花園里,她靜靜地看著校園里的一草一木,在離別的時候才覺得,她對這所學校實際上是有感情的,木子總認為如果你留戀一個地方,心里難舍的是這個地方的人,是曾經在這個地方擁有回憶的事。可在這所學校里,她唯一的想到的是那座連接她上課和睡覺的地方的那座“行遠喬”。和她唯一的朋友凌陽。而那個讓她瘋狂的人,讓她快樂也讓她抑郁的人,她再也不愿向別人提起,但四年來,她心里卻一直住著他。他叫冷奚,一個和自己姓一樣冷漠的人,可木子仍然忘不了冷奚給她上的第一堂客,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在她的腦海里,它們就像被海風吹散的小船肆意的游竄。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木子多么希望這是一場夢,可夢醒了,面對她的還是無數個黑夜,無數次失望。木子仍然清楚地記得,兩年前的無助,就像掉進了一個黑暗的無底洞,不知道什么時候接受命運的安排,不知道青春該是什么樣子。只要一想起他,木子的心里就會抽搐一下,也許那個男人永遠也不會明白他帶走的是什么。
? 木子回想著過去,有時候她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命運給她開的玩笑,開玩笑的人笑了,被玩笑的人哭了。“木子,學校的冰激凌換新口味了,給你嘗嘗這個。”凌陽拿著一個各種顏色摻雜在一起的冰激凌遞給我。“你怎么來了?”“我還不了解你,心里有事就愛一個人坐著,四年了我要是連這點都不知道,我還算什么朋友。”木子拿過冰激凌對凌陽說:“陽陽,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熬過那段日子。”陵陽看著木子說:“木子,你最大的缺點是你不了解你自己,你沒有那么脆弱,而且你的身上有一股勁,只是你沒意識到而已。”木子苦笑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世界上好像只有你懂我了,陽陽,有些事我不提,但不代表我不在乎,雖然時間讓傷口結了痂,但那些痕跡永遠存在,很多道理我都懂,但我…”木子的話沒再說出口,因為她知道,對凌陽她沒必要全部說完,凌陽,拍了拍木子的肩膀,“去國外吧,既然考上研究生了,爭取去國外吧,你這樣的人,注定老死在孤獨中。”凌陽笑的有些詭異。“我要是死了,你會很遺憾嗎?”木子笑著說。“我為什么遺憾?難道是遺憾你死了沒有流芳千古嗎?我說白木子,你說你吧,寫了這么久的小說,沒一篇發表的,要是在你有生之年,還看不到你的小說,那我還確實挺遺憾的。”木子看著一個個拿著行李,臉上掛著微笑的大一新生,她突然問凌陽:“陽陽,你相信天意嗎?”凌陽正舔著她手中快要融化了的冰激凌,若不精心地說:“什么天意?也許信那么一點吧!就像你和我,不就是天意嗎?”木子凝視著天空說:“陽陽,我相信天意,如果時間可以讓我回到16歲,我一定告訴那個當時的自己,‘你真的很棒!你一定要選擇你喜歡的’如果那一年我沒有選擇理科,如果第一年高考結束,我沒有選擇補習,那么我就不會再遇到他了。可每一個選擇都是自己所決定的,我沒資格責怪任何人,我行使了選擇的權利,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就算你遇到萬般無奈,你仍然得去選擇,因為放棄選擇本身也是一種選擇。”凌陽終于吃完了她手里的冰激凌,起身對木子說:“走吧,坐在這喂蚊子啊,我們都坐這三個小時了,難怪別人總說咱兩是同性戀。來這片樹林的都是手拉手的情侶,你和你那冷公子不就常來這。”木子起身看著這片樹林的長椅,她還記得他們坐過的是哪些長椅,只是在這里,那些溫柔地觸摸都像是一雙無形的大手,把她帶進回憶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