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很顯然我正面對的這場官司,用有一首歌的名字來形容特別貼切,“莫斯科不相信眼淚!”
? ? ? 在我經歷過前一天崩潰的淚奔,第二天竟然一大早管律師就給我來消息了,說是郭法官給他打電話了,問我是不是給他錄音了,也讓律師通知我去辦駁回起訴,就是說從三月到年末,這一段時間在法院的進進出出算是白跑腿,起訴費這樣可以全額退還。
? ? ?真的感覺我這樣普通人的命運這個生存的社會上,無疑就像螻蟻和懸在它頭上的那只大腳的情形。
? ? ? 沒有什么欣喜的去見郭法官,他竟然把駁回起訴的理由都給我想好也寫好了,申請書他寫的是我這個原告要補充證據,所以駁回起訴,我還是輕描淡寫的跟他說了謝謝,在我走出他辦公室時他竟然主動叮囑我一句:“#霞,你再起訴,可以申請我回避。”
? ? ?我不明白也不想再跟他討論任何,去立案庭拿了發票和一些手續,就去國稅局把起訴費退了出來。
? ? ? 重新起訴,我自己都倦了!還得感謝管律師良好的職業操守,他鼓勵我:“霞,沒什么,大不了咱們重新一切重頭準備!”
? ?已處在崩潰邊緣的我,在起訴書還沒遞上,法院沒重新給我立案的時候,珍姐的電話到了:“#霞,你可別怪我不告訴你,餅強明早開車來我家接我去法院,說是他和魁的官司判了,約定去法院執行你的房子!”
? ? ?我立即給魁打電話,十幾通沒接之后,懶洋洋的接了一個,我直接請他明天不要出現在法院,給我點時間重新起訴,魁直接拒絕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是沒幫你,法院這么判了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就答應給我十萬塊錢,我總得也為自己打算吧!”掛了電話,任我再打不接了。
? ? ? 就在那一刻,我真能體會有些人在走投無路是做出的過激行為,心里真的在磨刀霍霍!
? ? 又撥通珍姐的電話,請她第二天早晨一定在法院門前等我,說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看在我一開始就讓她住進房子的薄面上,很低三下四的求她讓我知道要發生的事。
? ? 半夜一兩點了,沒有絲毫睡意,摸過手機看著電話簿希望能找到誰幫我一把,死馬當活馬醫了!給很久不聯系的一個前夫社會上的大哥打了電話,因為他曾有次去來我店里說過,真遇到特別為難的事就給他打電話,號碼也是當時給我留下的,我一個這樣普通的女人,在這之前真沒遇到什么需要求他的事。
? ? 他睡意朦朧的接了我的電話,把魁的手機號碼給了他,他說他馬上就打過去,我半睡不睡的熬到了天亮。
? ? ? 一大早等在法院執行局門前,魁打電話依舊不接,珍姐的竟然也不接了,給魁的父親打電話,他沒好氣的說:“你不是能找黑社會恐嚇魁嘛!我也管不了了,”
? ? ? ? 我說了魁開口向我要十萬的事,他竟然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知道。”
? ? ? 收起手機,有萬念俱灰的念頭,管律師來了,陪我在還沒開門上班的法院門前等待,餅強到了,珍姐和他從車里下來,魁遠遠的晃晃悠悠走了過來。
? ? ? ?魁和珍姐眼神略過我走進了剛打開的旋轉門,餅強咄咄逼人的看著我:“不是能錄音嘛!”接著一串臟話。
? ? ?我和管律師也跟著進了執行局101室。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