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沒有接到活兒,原想又會在家閑坐一天了。
出了學校這些天,天天為工作發愁。
想找個長期的工作,但又沒有租到房子,就想等著黃鞠回來,看能不能一起租個房子。
如果還是不能,只有自己硬著頭皮頂住大重慶的昂貴房租了。
打開微信,朋友圈里有個前幾天剛加的介紹兼職的人,剛發布了一條招聘信息。
做物流的,圓通,分揀員。分A、B班,都是夜班,每天工作近10個小時,12塊一小時。
想想這也是個機會,反正沒事干,相隔又不遠,索性去看看。
3號線終點的前一個站,碧津,然后轉空港專線,至終點舉人壩。
車上我就在想,舉人壩,可能是古代時期,這個地方是大量出舉人的地方。
下了車就感覺餓意席卷我的腹部,大有胃裂腸斷之感,但輕軌站外的荒涼之感瞬間讓我絕望了。一望無際的建筑工地,一家商品店都沒看到,更別說飯店。
剛出輕軌站,就看到迎面一個30多歲的男人對我叫道:“嘿,小伙子,要打摩的嗎?”
我笑著擺擺手。
“帶你去耍女朋友。”那男人笑著說道。于是我笑得更開了,他也是滿臉堆笑。
我走到他近前,“請問這附近有吃飯的地方嗎?”
我以為他會有點不高興,但他不但沒有,還熱情的為我指去飯店的路。
因為之前就有過這樣的情況。
我去一家公司面試,時間快到了,還沒有找到地方,就問了問摩的師傅,因為他們總是拉客,對本地肯定熟悉。
那師傅笑呵呵的招呼我,問我去哪里。不想我卻是問路的,當時表情就調轉變換,實在有些讓我猝不及防。
只聽到他簡短切模糊的說,“上面。”
我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走了幾百米,確實是有兩家飯店,是那種給工地工人吃的大雜燴,看了有些倒胃口,就返回去路邊的那家小店里買了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姑且墊了墊。
路邊一張小木桌,是由那種工地上固形水泥的木板釘制成的。
坐著一個穿黑衣服的胖子,腳邊是他的行李,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我們相互對視一眼就閑聊起來了。
原來他也是來面試那個物流分揀員的,就聊了幾句與這個工作相關的一些話題,相互加了微信。
不一會兒就到了面試通知的時間了,我就打了電話給那個負責人。
輕軌站外也有著一群提著行李的人,想必是一起的,不一會兒負責人下來了,是個女的,個子蠻大,快同我一般了。
負責人用一種不可置疑的嚴厲口氣向我們說了說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供住宿,包吃兩頓,工資按小時算,吃飯時段要扣除,不能算到工作時間,水電費自給,全晚班,工資月結,地處偏僻,渺無人煙。
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大叔首先提出了退出,剛才看他一直在用手機里帶的計算器計算這份工作是否劃算,最后搖搖頭,提出了退出。
緊隨其后的就是我了,我在心中也大致估計了一下,覺得有點坑人,于是我和紅衣服的大叔踏上了歸途。
紅衣服大叔有口臭,相隔半米我就有很強烈的感覺,所以盡管與其閑聊,也是相隔較遠。
一路無書,回到了‘家里’,繼續等待下次機會。
相信,上天不會負了努力的人,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