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那么尖銳了?我并不想像麥芒那樣活著?而這并不意味著我對生活失去了熱情?我不過是想減少我對這個世界的敵意?我是想好好活著的 我也折騰不起來? 我開始意識到溫和的力量 是那種逐漸變熱 水煮青蛙的力量?對于逞兇斗狠來講 這個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