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花開的時候,是在夜里,伴著蛙聲開了,和著月色開了,又恰恰撞了清明,香了這四月天。這杏花開的倔強,你來或是不來,他依然粉嫩,襯的起天空的藍,配的起大地的綠,是無限春光中不可缺少的絕色尤物。我的夢喚醒了每一樹嫩芽,或是在頂端招搖的,或是在夾縫偷生的,都趁著時光的不留意,悄悄的潛入我的夢境,幫我驅散愁云,是啊,這整個冬季的憂郁,厚厚的如雪,只有這一片新嫩,一樹生機勃勃,才能暖到我心里,融化了被凍住的血液,讓我沸騰,以至于把持不住這甚好春意,想要盡快的去享受青草呢喃的小路,體驗漫山遍野的杏雨,以及雨后天晴滿地的落花。 ? ? ? ?
? ?或許只有這杏花開了下的雨,才能稱的上杏花雨吧,無論其他的的草木想要怎么批判我膚淺的認知,我都不會改變這種想法,因為春雨怎能缺少杏花,沒有雨夾著杏花瓣的飄零,也不能算是有韻味的雨季。雨過之后,便是滿地的落英,詩人說過“落花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要想有收獲,就得有犧牲,在這場與雨的搏斗中,亦是有輸贏。咦,是什么香氣較梅花清,比梨花濃,是古時少女錦囊里的秘密,是四月的香氣,是杏花的香氣,才能如此使人醉,醉了芳華,醉了夢境。但這香味并不能存在一整年,他亦是會遵循因果輪回,結下果實,留了種子,讓來年的四月也沉浸在杏花的魅力中。他在屬于自己的季節綻放光彩,在不屬于自己的季節未曾奪他人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