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舌尖舔了舔唇瓣,儼然一副意猶未盡還想再續的模樣。
二筒忽而就一巴掌揮了過去,秀麗的面孔頓時一皺。
清一色正了正神色,以為自己的貪心惹惱了對方。
卻聽二筒指著他就開罵道:“早點說啊,脫脫穿穿不累的?剛沒穿起的時候你干嘛去了?腦殼里胡亂想什么呢?這會子穿上了你又要脫,煩不煩人?”
清一色一聽有戲,那二筒并非惱怒自己的貪婪,他剛想開口哄騙幾句,卻聽外頭開始雜亂起來。
對對胡在六個核桃圍上來的時候就有些慌亂了,她大喊:三萬呢?三萬,你在哪兒呢?!
大核桃可不想她真叫來什么救兵,夜長夢肯定就多,現在趁她弱要她命。于是他仗劍便刺。那單吊將也不是什么軟蛋,雖然對方人多勢眾。
”呔!“只見單吊將隨手擼起一張四方桌子就往揮劍的大核桃甩去,大核桃虎口一麻,整個人差點跌坐在地,得虧二核桃麻利一扶:”大哥!“
大核桃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就要噴出。但他想到不能就這么喪了士氣,于是強行忍住,竟然又將口中的血咽了回去,急忙說:“擺陣!”
剩下的幾個核桃一看大哥一個照面就已經受傷,心有畏懼,又聽聞大哥喊結陣,立馬反應過來。對啊,他們六個核桃雖然獨自能力都不太出眾,但在江湖上闖下赫赫威名的正是他們六人結成的六合陣。此陣變化多端,讓敵手眼花繚亂,于慌亂中被擊殺。
六個核桃迅速擺陣,大核桃運氣暫時壓住翻涌的氣血,就要指揮著殺來。圍觀群眾立馬又往后退了數步,唯恐傷到自己。
單吊將不知從何處抄來一根水火無情棒,拉開架勢,嚴陣以待。對對胡臉色猶豫,似乎在權衡著什么。
二筒聽聞外面嘈雜聲,心知不好了。旋即有些懊惱,不曉得自己怎么會于這小白臉……她臉色嚴峻,急匆匆穿戴好衣物,伸手在空中一握,竟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來。
二筒沒有理會清一色的瞋目結舌,掐訣念咒就消失了。
醉春樓大廳。單吊將正于六個核桃周旋,雖然他天生神勇,但也是被狠狠壓制。六個核桃怕夜長夢多,更是步步緊逼,一招狠似一招,竟是招招直指單吊將要害。虧得單吊將有兩下子,不然還真招架不住。
六個核桃正要得意,不曾想場間忽然冒出一個嬌滴滴的少女。色鬼二核桃見到竟是如此貌美的小妹妹,手上的攻勢不由慢了下來。他這一慢,被機敏的單吊將抓住空當,手腕運勁,將橫掃變為直捅,堅實的水火無情棍朝二核桃的咽喉捅去。
大核桃眼見不妙,飛身要攔下那一棍。這邊二筒卻架起短刀等他多時了。對對胡眼見六合陣就要被破,不禁喜上眉梢。
就在棍子距離二核桃咽喉還有半寸的時候,單吊將感覺到手中的棒子傳來一股大力,險些脫手。
醉春樓,頂樓。一個家丁模樣的老者默默退回了自己房間。這時,有許多好事之徒圍觀,竟沒有一人注意到老者。那老者關上房門,站在內屋的簾子前,躬身說道:“少爺,今個兒要老奴出手嗎?”
屋里那人正在纏綿,聽了那老者的話,問起懷中女子:“三萬,你說我要幫忙嗎?”
三萬嬌笑著說:“公子,奴家聽您的?!?/p>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床下跪著的兩個少女說:“六萬九萬,你倆聽聽,還是三萬最聽話。”
三萬嬌喘一聲,隨即嬌嗔道:“公子最厲害了。”說著纏上男人的脖子,咬了上去,男人哼了一聲:“說來聽聽,哪里最厲害?”
不等三萬回答,男子又說:“六萬九萬,你倆別恨小爺我,不是我不幫對對胡,只是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底牌。就現在這個單吊將就很出乎我的意料嘛?!?/p>
簾外的老者默默退下,低聲說:“老奴再去繼續觀察。”
清一色眼見二筒急匆匆離開,他顧不得赤裸的軀體,又在YY。臥槽,原來我把一個女神仙給上了啊。
想到細節處,清一色嘴角上揚,淫蕩的笑著。這時,只聽背后有人說話:“小子,光溜溜的被綁著,又笑得這么淫蕩好嚇人的好不咯?”
清一色想轉身去看,奈何被綁著。那人一邊取笑他,一邊踱步走到他面前來了。竟然是個禿頭。
那禿頭身穿道袍,比劃了個十字,說道:“施主,貧僧法號慧餅,你怎的落到如此下場呢?”
清一色呆了呆,罵道:“死禿驢你到底信仰什么???!”
慧餅一巴掌扇過去:“貧僧都法號慧餅了,你他娘的還問勞資信仰什么!”
這一巴掌力道極重,差點兒把清一色扇暈過去。清一色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死禿驢,你給我等著!”
慧餅一聽,哎呦我去,還敢罵我。又是一巴掌過去。這下清一色兩邊臉都一樣了?;埏瀱枺骸柏毶姆ㄌ栍涀×藛??”
清一色忙不迭點頭:“記住了記住了,燴餅。唉,你是不是有師弟叫燴面和燴菜啊?”
正在給清一色松綁的慧餅一聽,樂了:“還你娘的燴三鮮呢,快帶勞資去找對對胡?!?/p>
恢復自由的清一色,趕緊披上衣服,領著慧餅出門。
來到大廳,慧餅見六個核桃步步緊逼,隨手扔了一枚暗器想要破掉六合陣,沒想到射歪了。
單吊將盯著棍子上的梅花鏢暗暗心驚,朗聲道:“不知何方神圣,請報上名來。”
慧餅尷尬得舉手:“那啥,是我?!?/p>
“單大哥,救命??!死禿驢欺負我??!”清一色見到熟人就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道!場中眾人俱都愣了一下,六個核桃不明就里,早就停了下來。二核桃一副精神未定的模樣。單吊將趁機穩住手腳,局面有些尷尬
“欺負你怎么了!”慧餅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場中最驚喜的要數對對胡了。她大喊:“你妹的!慧餅,我的慧餅?。∧阏砹?!這下你可要幫老妹我大忙了!”
六個核桃一看大人物來了都有些尿褲子,大核桃一梗脖子:“慧餅大師你可是老前輩!這小輩間的紛爭,您不便插手吧!”
啪的又是一巴掌拍在清一色后腦勺上,慧餅大師翻了個白眼怒道:“你妹的損色!誰是老前輩!我哪里老了!哪里老?!”清一色被打得后腦勺火辣辣得疼,憋了一炮眼淚,眼看要流:“你他娘的拍他們去??!”
誰知怒上心頭的慧餅大師不待人反應,輕輕巧巧抓起清一色,眾人眼前一花,清一色眨眼間已經被甩飛,居然一屁股已經坐在了大核桃臉上,大核桃一動不動折在了地上沒了聲息。清一色一臉便秘地抱住屁股,“噢!我的菊花!”
吃瓜群眾……
神經病作者的小劇場:
清一色:作者,你為什么又把我寫這么慘?!
作者一:不是我寫的,你找另外鬼迷日眼的作者去。
作者二:也不是我寫的。他甩鍋給我的。
清一色:你倆打乒乓球呢?!
二筒:作者大大,我跟主角睡覺了,能不能加戲?
作者一、二:不能,你又沒跟作者睡覺!
參與本文創作的作者有:有丟,錯過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