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靜謐的黑夜里,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萬家的燈火,寂靜的街,只會在夜色里沉睡,也只會在人們沉睡后,才會寂靜的入眠。也不知是什么樣的心緒,占據(jù)莫名的心底,在每個(gè)黑夜里,似乎夜被不斷的拉長,不斷的延伸。
? 一杯咖啡,總會殘留些許的味道,在唇齒間回味。
? 苦澀的味道,浸透在味覺的麻木中,滲進(jìn)最苦的滋味。
? 美好的和悲傷的都是不可或缺的,就如硬幣的兩面,缺了誰都是殘缺,都是不完整。不知道,禪是怎樣的境界,是怎樣的高度?蓮花,靜靜的開放,吐露靈動脫俗高雅的氣質(zhì),風(fēng)吹起的漣漪,池中清澈可見的游魚,一輪淺淺的月輪,風(fēng)鈴的聲音,皺了池水,動了心弦。
? 有人問龍智洪禪師:“什么是微妙的禪?”
智洪大師回答說:“風(fēng)送水聲來枕畔,月移山影到窗前。”
空中,梧桐落葉飄零;眼前,蕭瑟秋花凝霜。
一位秀才問趙州禪師:“此情此景如何感悟人生?”
趙州禪師淡淡地說:“不雨花猶落,無風(fēng)絮自飛。”
禪是一種境界,一種體悟,如飲水,冷暖自知。禪的悟,只有自己去品嘗,才有味道。
漆黑的夜晚,遠(yuǎn)行的苦行僧,走到一個(gè)荒僻的村落。
苦行僧轉(zhuǎn)過一條巷道,有一團(tuán)暈黃的燈光正從巷道的深處靜靜的照過來。身旁的村民說:“瞎子來了。”
苦行僧百思不得其解。一個(gè)雙目失明的盲人,他沒有白天和黑夜的概念,他看不到鳥語花香,看不到高山流水,也看不到桃綠柳紅的萬物世界,他甚至我法知道光是什么樣子,他挑一盞燈豈不可笑?
那燈籠漸漸進(jìn)了,暈黃燈光照在僧人的芒鞋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僧人問:“敢問施主真的是位盲者嗎?”那挑燈的盲人告訴他:“是的,從踏進(jìn)這個(gè)世界開始,我就一直雙眼混沌。”
僧人問:“既然你什么都看不見,那你為何還挑盞燈呢?”盲者說:“現(xiàn)在是黑夜吧?我聽說在黑夜里沒有燈光的照映,那滿世界的人和我一樣是盲人,所以我就點(diǎn)燃了一盞燈籠。”
僧人若有所悟說;原來您是為了照明別人了?”但那盲人說:“不,我是為自己照明!”
為你自己?僧人又愣了。
盲者緩緩的為僧人:“你是否因夜色漆黑而被其他人撞倒?”僧人說:“是的,剛才還被兩個(gè)不留心的人碰過。”盲人聽了說;“我就沒有。雖然我是盲人我什么也看不見,但我挑了這盞燈籠,既為別人照了光亮,也讓別人看到了我自己,這樣就不會因?yàn)榭床灰娢叶鲎参伊恕!?/p>
? 每個(gè)人的心底都有一盞心燈,發(fā)出暈黃的光亮,只是太多的時(shí)候,我們忽落了自己的光亮,抱怨慘淡的人生,留下的只是嘆息的回響。
? 船,船不行,卻忘了原來是在畫中;茶,茶不味,卻忘了原來溫度不對,千家燈光,不如心燈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