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家不一定是心理學家,但是要善于分析人性,要明白一個人為什么做這件事,說這句話,把這個世界當成你的實驗室。
前些日子我在寫卡片的時候,有一天走在路上,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個世界好像西部世界一樣,而我好像是西部世界里開始覺醒的女主角,不在對這個世界的普遍存在覺得理所應當,而是發現每個人身上都會或多或少出現那么一點點的怪異行為,千篇一律的人好像千差萬別又千篇一律,被安排到這個世界的人好像有一些作用和目的,是否像西部世界里一樣,有的是改變“世界”的主角,有的像是推進劇情的配角,有的像是一個裝置一樣被循環的擺放在那里,這里有什么陰謀,是否被一種無形的東西所控制,西部世界里控制西部世界的是制作游戲的公司,公司內部還有各種派別和紛爭,這些影響甚至延續到游戲角色當中,而現實中控制這一切的是誰,我覺得自己好似?德洛麗絲,從前平常的一切好像有某些異樣,好像有什么被特意安排,而異樣的人們像是出了某種機器故障,某些程序貌似是被框住的慣性思維,唯有那些異樣藏著真的我。后來看到《超棒》里寫的,把這個世界當做你的實驗室,現在我能體會這句話了。對于別人的動機要多用同理心去詢問,別人也會告訴你,也可以記日記或速寫見過的人,就像卡片的方法一樣。其實好方法有時候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