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作家R愣了神,打開門是一位紅衣女郎。R回想起來這是前些天舞會認識的那位女士,今天約好見面。
R又看了一眼藍花瓶,轉頭看向紅衣女子的時候,眼神里多了一絲憂傷,還有一絲疑惑和躊躇。他在想是否這名女子也是某個曾經有過交集的女子,這樣的一封陌生來信,讓R對每個新結識的女伴都不能再當做素昧謀面,R變得多疑而且不知所措。
是一如既往的風流倜儻,還是飽含深情的聊天交談,抑或含沙身影的試探摸索,R不知道該以什么的姿態面對眼前的女子。
女子看著愁眉不展的R,也變得疑惑,開始懷疑自己今天是否儀表的當,難道是舞會上那個八面玲瓏的作家R這么快就變了心?
R最后還是艱難的開了口,謊稱自己身體不適,女子也很識趣的離開了R的房間。
那個“素昧謀面”的女人,那個疾病纏身的孩童,那一個個陌生而熟悉的夜晚,那一束安靜的白玫瑰。
R感覺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是熱情,是良知,還是永遠回不去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