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叛逆的成為一個不留真名的人,會去很多地方,遇見千奇百怪的人,跟他們會成為熟悉的人,可能不是非常要好,在那兒帶個三年五載就會離開,只會給別人留下回憶,他們可能多年以后會想到,不是因為別人重不重要,而僅僅是我能不能清晰地想起來在我二十多歲那段時間究竟有沒有遇見一些真正有趣味的人,但到底是想不起他的模樣和名字,只是依稀記得在人生算是很年輕的階段里穿過了很多馬路,見到形態各異的面孔。
所以我會跟這些與我同樣平凡的人稍微有些不同,盡管我也很平凡,準確的說是迷惘失落外加平庸,但我依然會把這些故事和想法在白紙黑字上敘述給另一個人聽,也許直到我死亡的那天,這些信尚未被發現,也許永遠不會被發現,只能同我一沉眠在烏黑卻不需要呼吸的真正一席之地中。
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繁華。
同齡般的年輕人都在訴諸愛情,想求得異性的垂青,如饑似渴又孜孜不倦,我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想要表達這種觀點,卻又不說自己有什么值得別人特征,譬如人生經歷,這個就算了吧,大部分都同我一樣吧,也許只會有點不同,我只是想尋找那種真正的愛情,一個摯愛,而他們或許是在愛情中沉淪,不斷地從愛情中死亡,又從愛情中復活。
與他們相處的女生可能如果不是十分完美,最終都會讓人感到厭煩,也許我也是這種人,但我會平靜下來,心平氣和又飽含愛意的擁抱著你,我們會一起重新看這些多年前在哪些我精神倍感煎熬的日子所發出的感嘆。
最重要的還是信任感,選擇權與被選擇權,自由與枷鎖,理想與現實,焦急與平和,偽裝與真實,充斥在人與人之間的各種信息,都不停提示這些氣氛是不安的,他使人像夏天的疾風一樣,令人期待卻在遇見之后又滿心失望。
有人說在擇偶方面會不會是自己的要求過高,周遭滿足不了自己條件的全都被蓋棺定論,然后這個話題有需要回到沉重的現實面前。
信以為真自己期待了許久會遇見上帝為你精心準備的一場愛情盛宴,可日子一天天過去,每一天都不再有意義,新鮮感與期待感,或者說人體的每一個感動都會變得遲鈍,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都會后知后覺,終日覺得缺乏睡眠,想以夢為馬,會不會桀驁不馴時發現自己少了一根韁繩,不單是馴服生活,更是要套在自己的脖頸上,以便指引方向,奔跑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