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文章時,是我失戀的第多少天,已記不清了。
我,加完班,就著帝都的霾,回家。
朋友說治療這病的方式是讓自己忙起來,工作,拼命工作,時間會治愈一切。(這他媽的誰說的!我保證不打你)我忙到昏天黑地,姨媽都不來看,可小怪獸依舊要來撩騷~于是默默給自己到了杯威士忌,這段時間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酒。
人家李太白是把酒言歡,小女子唯有借酒解酒。
朋友又說你該跟我們聊聊,哪怕痛哭一場。拜托!值得我痛哭的只有我莫名其妙胖了十幾斤,其它我都哭不出!
我不擅長跟好友傾訴。準確的說,我不愿表現(xiàn)疲態(tài)。白天還是如往常一樣各種調(diào)侃,活潑灑脫??扇瞬痪褪沁@樣,一回歸夜里就寂寞難耐,城市中的善男信女們,大都沉浸在自我且狹小的空間中。
威士忌,有時候根本分不清,我是淪陷在對他的愛里,還是淪陷在自己執(zhí)念里。只知道一杯喝下去,他狂熱、他執(zhí)著、他聽話~徹底被征服。
這種夜夜與威士忌相處的局面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曾一度很強烈地抱怨,為什么沒人把威士忌設計成養(yǎng)樂多一樣的灌裝,這樣我就可以隨身攜帶,不用打開就想喝完,可以每天補充點營養(yǎng)。
要么逃避,要么就面對。
絕命毒師老白說的~對
與威士忌在一起,是很愜意的,也很享受的。但并不快樂。
你可以這么認為,我善變的,我喜新厭舊的,一個小女人不就是這樣嗎?
我在健身房辦了卡,冬天我去游泳,幻想著哪怕吃很多,一樣也可以很美。
再見,威士忌,我的酒鬼男友!
希望偶爾會想起你,是因為你的狂熱,而不是我內(nèi)心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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