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只你一朵玫瑰花,要知道,在遠方的某個花園,有成千上萬的玫瑰花在同時開放!”
“可他們并沒有顏色對嗎?”
“沒有顏色?”
“是啊!雖然她們很美,但她們很空虛!一個普通的過路人以為我的玫瑰花和花園里的一樣。可是,她單獨一朵就比她們全體更重要。”
“為什么?是什么東西讓你如此的確定你的玫瑰花是與眾不同而且獨一無二的?
“或許正是因為我為我的玫瑰花傾注的時間讓我的玫瑰花變得不同,而且如此重要!”
我其實很早就想寫這些東西,所以很抱歉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失信。我曾經對自己下過那么多個期許,但現在有很多已是令我拼命想也想不起來,所以很抱歉:
很抱歉我沒有如約的去看日出,很抱歉我沒有去跑步。很抱歉我沒有及時的寫下我想寫的很多東西。
七夕的晚上,我關門回家的時候,我看見車站有一對情侶即將要分別,ta們并沒有顧及我的目光,纏在一起接吻,ta們吻得是那么的熱烈,那么的纏綿。我想ta們一定很相愛,在不那么的透徹的月光下,我可以感覺到ta們彼此濃濃的愛意!涼月下這對男女眼角上離別的淚珠,好像煥發出動人的虹彩!
這真的讓我有點被刺激到,我上車的時候,想想十幾年來,覺得有些失落,有些彷徨。我坐在車,走馬觀花的瀏覽這座城市,嬌艷的霓虹燈光流轉之下,一雙雙雪白的大腿暴露在肆無忌憚的空氣之下,讓人心醉又引人不甘!
我想我會從此過上憤世嫉俗的生活,在網上,或者在人群中,大聲的指責社會的不公,道德的淪喪,和物質的虛靡。
但這不是正確的想法不是嗎?我們不能因為自己吃不到葡萄,就罵葡萄酸,還指責吃葡萄的人都是傻b。
但我還是不開心。
所以我在路旁買了一瓶酒。
我蹲在路旁喝了一口酒,便發現過路的的情侶們用一種看見瘋子,或者看見失意者的眼光看著我。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拎著酒有一步沒一步的蕩著走,有一對夫婦他們年幼的女兒,跑過來拉拉我的手說:
“叔叔,叔叔,不要傷心了,你這個樣子你的爸爸媽媽看了會很心疼的。”
“可是哥哥并沒有傷心啊!”
“那叔叔為什么要喝酒呢?”
“因為哥哥行走在風中啊!”
“風中?”
是啊!別人看我喝著世界上最劣質的酒,干著世界上最失意的事,卻不知我行走在風中。
“叔叔,那么你就不想給你喜歡的人打個電話嗎?”
“有什么用?”
“至少你可以讓她知道你想她了啊?”
你想我?
不要發郵件說你想我,也不要在我家的墻上畫我的樣子。
你想我!
就開車來我家找我!
我一直不肯打電話,最少說在七夕這一天我不肯打電話!也許是在這天晚上我患上鼻炎,我固執的在這晚不打電話。
或許有人會打電話說想你,或許有人在這個夜晚會乘虛而入,或許在這晚,有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會送你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你們會在廣場上主持人擂起的鼓聲中接吻到鼓聲停。
我就是這樣,我的選擇或堅守或許很可笑,但我卻覺得很正確。因為我并沒有摘下這朵玫瑰花,我對她傾注的時間讓她變得不同了,這并不代表別人沒有做過同樣或者更多的事。
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而且我發的牢騷太多,說不定明天我便忘記了。
我很慶幸我并沒有恨上這個世界,當明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的時候,或許我還在床上熱烈的打鼾,但是,或是你,或是他,總會有個人會感受到她的溫暖。屆時,我從床上醒來,發現有一朵花開得恰到好處,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愛上這個世界!
ps:(你知道這時我想到什么嗎?我想到:在一個有著清麗陽光的早上,也有可能是午后,保爾在林中和冬妮婭賽跑,她把頭枕在保爾的肩上,她的鼻息溫柔的灑在保爾的脖子上。林間的鳥兒在旁邊唱著聽不懂的歌謠;山的那邊火車“嗚嗚嗚”地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