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們把所有的故事化為一句話融進了遙遠的夢中。
夏季到了,綠蔭冉冉遍天涯,世界一點點明亮起來。
門外無人問落花,綠蔭冉冉遍天涯。
林鶯啼到無聲處,青草池塘獨聽蛙。
我們要告別魏晉名士們了。
從正始名士到竹林名士到中朝名士到渡江名士,看似平淡無奇,但是其實每個人都有他們的故事,他們的矛盾,他們的漂泊。
魏晉是一個亂世,亂世無奇不有,其實魏晉時有我很喜歡的名士沒有講到——王徽之和王獻之。
到那又有什么關系?
只要他們依舊還活在我的心中就夠了,他們與我的秘密,那就是個秘密,是我們生命之間無形的聯系,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符碼,一個故事,很長很長的故事。
想必,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這樣,魏晉其實離我們很遙遠,可是那又如何,他們從來不曾死去。
《世說新語》的故事講完了,可是我們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我們與那群名士的故事也還沒有講完……
那是我們,永遠講不完的故事,也是永遠講不完的夢。
我第一次走進這亂世的殿堂,心中充斥著一些不適應,因為我并不喜歡正始名士,我覺得他們刻板,無聊,我可以說,到現在我依舊不是那么喜歡他們。
之后就是竹林名士,竹林名士有我喜歡的,但最喜歡的依舊不是他們,我總覺得他們太痛苦,他們太可憐,他們有時就像是茍活,但是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苦衷,可是我知道自己永遠做不了他們,因為那樣,太累太累。
于是,到了中朝名士,中朝名士我們只學了最典型的王衍,王衍也是個很矛盾的人物,他甚至引申出了許許多多我們現在常用的詞語,例如什么信口雌黃,什么清談誤國。對了,那么清談真的誤國嗎?其實有時我覺得并不會誤國,也許誤不誤國就看你怎么把握清談的度,過分了就不適合做朝廷重臣,做了朝廷重臣就應該把握好度,過分了,確乎是會誤國。
最后的渡江名士其實是我最期待的,但是,可謂無疾而終。
但是我們與遙遠的他們,產生了千絲萬縷,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每個人物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伸手,他們就化作一縷陽光,照到了別處。
你還記得嗎 那時的夜晚,
是如何降臨的,
什么都不說 像來自天空,
輕如指尖的觸痛,
你是否得到了期待的人生,
夢里的海潮聲,
他們又如何從指縫中滑過,
像吹在曠野里的風,
情長 飄黃 靜悄悄的時光,
清晨 日暮 何處是我歸宿,
世界在霧中 那些人說著,
來吧 就不見了,
從未看清過 這一座迷宮,
所有走錯的路口,
那些死去的人停留在夜空,
為你點起了燈,
有時你乘起風 有時你沉沒,
有時午夜有彩虹,
有時你唱起歌 有時你沉默,
有時你望著天空,
情長 飄黃 靜悄悄的時光,
清晨 日暮 何處是我的歸宿。
? ? ? ? ? ? ? ? ? ? ? ? ? ——————樸樹《獵戶星座》
其實我們從未看清楚過,我們也從未停下腳步過,時間總在流逝,故事也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