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瑾瑜,身高168M,體重52kg,干凈清爽,自認為算個文藝范里的小清新。
但是日子并不會因為我漂亮而過的“漂亮”,相反,最近巨煩,我那個170m,算不上英俊瀟灑的老公余浩,出軌了!丟給我一個“王炸”,自己轉身躲起來了。
余浩,除了個子和我持平,家庭條件比我好點。沒有其它特別明顯的特點,屬于那種丟在浩浩蕩蕩的上、下班人群里絕對找不出來的主。
初次與余浩相遇,是在朋友組織的一次打撲克牌的活動上。我注意到他,主要是那天他的穿著太有特點了,穿了一個領口都磨的不像樣的白色短袖T恤衫。
余浩話不多,打牌沉著冷靜。相反,我卻是因為不常玩,又不善于計算牌,走牌隨性而為,輸的潰不成軍。
幾把牌下來,我的對家牌友也贏的索然無味了,時間不早了,大家提出來散場。
朋友提出讓余浩送送住的比較遠的我回家,回去的路上,沒有話,但也不尷尬。因為我是個比較遲鈍的人,所有感覺都是后知后覺。
隨后,余浩要了我的聯系方式。因為他算是朋友的朋友,也沒有那么討厭,出于禮貌,我加了他微信。
后來,他總時不時的問我點問題,慢慢就熟絡了。他開始取笑我太笨,是他遇到過最笨的女孩,連個撲克牌都打不好,連累作為隊友的他一直輸。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見我在他微信上的備注名是豬一樣的隊友。
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余浩還算是個有趣的人吧。我把我微信里他的備注改成破T恤。
后來,余浩總是恰當的出現在我的單位門口,下雨天送傘,晴天送水果、冷飲。后來混熟了,幫助我在單位打掃衛生,充當我們單位的勞力……
那時候,我剛畢業,屬于自己的事業剛剛開始,有時候特別累,一天要邊工作,邊學習,休閑的時間不多。余浩不同,一天只上半天班,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
認識我以后,他把余熱都發揮在我的單位了。我才開始覺得余浩是不是有想法,但也不確定。
過了不久,余浩詢問我有沒有做他女朋友的意向?
一切都順理成章,我們很快就達成默契,成婚了。
從戀愛到結婚,余浩都特別寵我,我想吃的東西,多遠多晚他都愿意陪我吃,有時候下班了也研究菜譜,做給我吃……
他的性格一直比較沉穩、內斂,二十幾歲看起來像三十多歲,很多時候都是我在嘰嘰喳喳說個不聽,他在耐心聽,聽完在細心的講他的意見……整個人溫良恭順,對待長輩、親戚禮貌而周到。
我一直很慶幸找到了一個精神契合的老公,回去住娘家,媽媽爸爸都會嘮叨:“余浩是個好孩子,對你好,不要欺負他,婚姻里不要任性,互相尊重。”
這一切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他明明是個沒有缺點的人。我在黑暗的客廳里,一邊等著余浩,一邊回憶我們從相識、相戀至結婚的細節,想尋找一點蛛絲馬跡證明他就是個中央空調,而不是愛我……
“彭彭彭……”敲門聲把我從回憶里拉出來,看了看手表20點整,誰還會在這個時候來家里?是余浩回來了?我一邊疑惑,一邊挪到門口開了門。
“是余浩家嗎?我叫羅米。”我的心里頓時多了些警覺。
“你找他有事兒?”
“對,有事兒,還是急事兒,不然三更半夜的,找他干嘛?”說著羅米遞過來一張單子,接著說:“孩子是余浩的,昨天開始我找不到他了,不得已才打問到這里,來問他要個答案。”
我,宋瑾瑜,三十歲了,沒見過這么落落大方的小三。此刻我的內心亂如麻,不想撕逼……
我饒有興趣的問她:“都打上門來了?你就不怕我來個一尸倆命?”
她眨了眨眼睛說:“我知道你不會的,余哥說你是個善良的女人。”
我看著她篤定的神情恍惚了一下,說不清此刻我的內心是怎樣的煎熬。
余浩這個縮頭烏龜,在小三那發了一張“好人牌”給我后,自己藏了,把羅米這個小三當“王炸”丟給了我……
他深知羅米沒有我好對付,干脆在我發現他手機里的秘密后,自己躲起來了……
從昨天,因為手機里他和羅米的曖昧聊天被我發現,吵架后,余浩已經帶著他的手機一起滾出我的世界了……
我咬牙切齒地對羅米說:“今天,我若見了他,就撕了他!”
羅米咧嘴笑了,頓了頓她說:“宋姐,來這之前,我準備好了和你打架,我覺得余哥和我才是真愛,現在看來,不值得。”
“是啊,不值得。”宋瑾瑜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