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是周末。似乎人們的默認,創業者應該是沒有周末的。從周六到現在,我也處理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我的伙伴冬梅早上7點多的時候激動的跟我說,下周去采訪學校可以用一種新的視角。這個視角剛好是我一直困惑的。每個學校都在理想中號稱是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但是實際中卻又有千萬種理由擯棄或者歪曲理想。中間的哪些地方出了問題,而冬梅從一本書中找到了框架。
準備出差的路上,我不斷的提醒自己,跟同去的伙伴斯雨少談工作,至少不能在今天催促她今天一定要完成什么,畢竟是周日,畢竟已經在路上了。然而現實是,我把時間結點發給她,然后,一句話沒提。等飛機的時候,她翻出電腦做了半小時,到了賓館的此刻還在做。機場大巴上的1個半小時也都是跟工作脫不了關系。
可是我想說的,并不是個人時間被侵占。而是當我們在周末的時候工作有很多背后的含義。這些含義,會因為青色而不同。這些含義所探究的,不是是否加班,而是背后的關于邊界、目標和計劃的思考。
要不要清晰的邊界?
人的生活被很精巧的分為一周,并且因為多年的努力,這一周當中工作五天,休息兩天。然后漸漸約定俗成工作時間是早上9點到晚上6點。這些時間以外,自己要工作的人跟他苦惱,被迫要工作的人更是,要別人工作的人歉疚。我們稱之為界限。在商業上我們逐漸的清晰了各種各樣的邊界。合同上寫的,備忘錄上添加的,口頭承諾的等等。
一位做公益的伙伴跟我說這些還遠遠不夠,例如,你要邀請一位大咖做志愿者。他也非常想做。證書有了,備忘錄上添加了口頭承諾了,但是這些熱情會消退,所以一定要給錢。不能太少,太少很難看,別人也覺得不被尊重。按照市場價也是絕對不行的,因為,做志愿者就意味著,在津貼以外,有很多的名譽或者自我良好感覺上的收益。這不多不少的價格也是有講究的,例如市場價格的50%。總之就是盡可能清晰。
如果沒有清晰的話,通常后果也不太好。例如,名譽顧問,就是顧得上再問一問,不解決問題??墒?,現實中的困境是,能夠窮盡清晰嗎?清晰了就意味著職責到位嗎?職責到位了結果就好嗎?我們可見的結果就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除了清晰的邊界,還有哪些選擇?
創業者沒有休息天,似乎也并不是完全壞事。每天早上起床,如果不是由工作日和休息天來提醒自己如何生活會如何?如果我們不是將工作和生活完全分開如何?如果我們受雇于自己會如何?如果我們的工作可以給生活加油;工作是擴充生活中的人脈特別是深度關系的建立;工作是讓我們身心放松的運動……
如果我愿意承認,工作和生活一樣復雜,需要一輩子的探索,在探索中前行,可能就沒有那么多的抱怨和焦慮。可能會更少的來自通用價值觀的既定東西,取而代之的是不斷在變化討論的東西。在所謂精細化管理,過程中被寫下來的那些東西。
這個時候我們追求的邊界感是自己給自己的,是動態變化的,是可以根據實際每刻的感知進行調整的。如果接受這樣的調整,而不是接受從所謂的商界精英處抄來的概念是不是會更輕松呢?至少是心理上。我們的邊界感不是僅僅從目標出發的,而且將自己和他人的完整的考慮在內是不是會所謂的更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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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翻看了《重塑組織》,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跟邊界有關的話題。剛好翻到變革管理。據說就好像進化型先鋒們從來不談競爭一樣,他們也不會談論變革以及變革管理。
當人們將組織看成沒有生命的靜態系統,而當它是靜態的時候,才需要外在力量發起變革。可是當我們將它看作自主管理的生命系統,這不需要外力施加來推動變革。因為在森林里,沒有一顆主控制樹,來發動在缺雨干旱或者春天到的太早時的變化。
這背后的,很重要的因素是,進化型組織不設置任何自上而下的目標。背后的第一假設是,大多數時候組織需要面對的是復雜的不了預測的變化,可能會有損長遠的利益。第二假設是,會扭曲我們的行為,不做自己認為最好的自己,從而為組織做最大貢獻。第三假設是設定目標會導致對新的可能性感知力減弱。
引用瑪格麗特羅杰斯的一段話:
在一個自然生發的世界中……我們不可能用視覺化方法去仔細地描繪某個未來,然后站在那個位置的時點,反向推衍出我們的計劃。相反,我們需要帶上清晰的意圖站在起點,并愿意參與到探索之中。世界要求我們少去操心,怎樣才能強迫事情,按照我們的設計的方式發生,而是要更多的關注,我們如何才能增加彼此的互動,以及如何能夠沉浸到體驗之中,然后注意到將要發生什么。這要求我們更多的參與,而不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