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

最近在追劇—《失笑》。男主角林一很帥,完美契合了我的外貌審美追求。188修長大高個,卻不壯碩,身材比例完美如年少所愛—夜禮服假面。皮膚白凈,鼻梁挺拔,十指修長。和同事說,我是身高控、手控、聲音控,同事說,別解釋,其實就是個好色之徒。

當然我很清醒,他契合我的審美,但我和他是生活中的絕緣體。一切喜愛始于角色,也終止于角色。所以我今天并不是想記錄自己不切實際的狂浪之想。

我只是想說說劇情,說自己的觀后感。偶像劇觸動我的卻不是令人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愛情,當然我承認觀劇時也曾夢浪過。此刻我想說說親情。

有人說親人的離去不是一場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我們困于漫長雨夜踟躕不前。10歲的梁代文困于醫院的長廊,狹窄的長廊成了他20年走不出的死胡同。他來回踱步,尋尋覓覓,卻等不來那只牽他的手。他得了述情障礙,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感知表達正常的情感追求。

述情障礙,多么冷酷而專業的詞,它應該是一種精神疾病。

它需要醫治。

而大美霞聽后卻說:“就這?不就孩子沒長大。”

我覺得我也有述情障礙,從小到現在。不善表達愛意,不會表達愛意。滿腔的愛意,在脫口而出時卻變成了槍林彈雨。我很想你,但我只敢在心里想你,我甚至不感也不愿意撥通你的電話。我想知道你過得好嗎,但是當你電話來臨時,我卻是厭煩,甚至達到恐懼。我想見你,但與你相見時,冷漠代替了一切。我知道人生苦短,我也知道人生經不起等待,我知道我會后悔,但是我卻依舊沒有去行動的能力。于是我在我的內心一遍遍預演,卻只是獨角戲的預演。我害怕我終會后悔,但我卻只能任由自己面對以后必將到來的悔意。這不是述情障礙,這是什么?

梁代文最終在顧意、爸爸、大霞美的愛中走出了那個陰暗逼仄的長廊,記憶中的美好被喚醒,他終于畫出了媽媽的樣子。

顧意正在面對如何面對母親的離開。大霞美生病了,癌癥晚期,一生要強的她不想因為化療屈于病床之上狼狽離開,于是在人生最后的那么點時光,她踏上自己的旅途。她問顧意:“如果你希望媽媽接受治療,媽媽現在就接受。但是媽媽想告訴你,我不想最后人生如此。”正如梁代文的母親因為病痛的折磨選擇了自行結束。大美霞的這個選擇無疑也是自我結束的一種方式。梁代文的父親說,他其實早有察覺妻子有這意向,而尊重所愛的人的意愿,這是他最后能為她做的事。顧意沒有讓母親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一遍遍地接受化療。接受化療,或許她可以更久地當一個有媽媽的孩子,但是鎖住了媽媽,卻鎖住了媽媽的快樂。

我們在學著迎接,迎接新生命,迎接開始,原來我們終其一生最后要學會的是學會告別,學會尊重,學會不要以愛之名的束縛。學會放手,學會目送,原來更是一場瓢潑大雨的洗禮,和未來人生漫長雨夜的撕扯。

我愛你,不以愛之名束縛你。我愛你,所以我更希望你活成你想要的樣子。

因為我愛你……失笑,是我想起你時某刻的神情,但笑,卻是你們共同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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