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聽到我怎么回答?”
“不要回答,我知道答案!”
01
第一次認識觀紫時,她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明天,你真的叫明天嗎?是真名而不是藝名?”
面對著觀紫的調侃我只能紅著臉一次一次的點頭,那是我第一次這么喜歡我的名字。它讓我喜歡的女孩和我說了很多話,哪怕只是重復的一句。
兩年后再見到觀紫,她沒怎么變。她就坐在我的身邊,聊天,大笑,吃飯。從進來坐下到現在,她只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她不記得我了,我很失落,我以為她會因為我特殊的名字記住我,可是沒有,她不記得我了。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觀紫突然問我。然后她低頭,捂臉大笑:“好尷尬,我看誰都像熟人。”
“我們確實見過,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在哪見過我。”換作之前我一定不敢說這樣的話,我頂多會紅著臉尷尬的笑。這兩年,我確實變了不少。
我期待著觀紫能想起些什么,可是她沒有,這個話題被她一帶而過了。
在觀紫的世界里我該有多平凡呢?我們可是一起喝過奶茶的,我甚至記得她那天點的奶茶是香芋味的。此刻我坐在她的身邊,她卻記不起關于我的一點點的過去。
奶茶店之后我沒再遇見過觀紫,我時常去那家奶茶店蹲守,但是沒有遇見過她。我想她也許是在我來之前已經來過了。我開始覺得我生活的城市很大。
從那時起我痛恨自己的性格,如果我當時勇敢一點,留下她的聯系方式,又怎么會忍受這么漫長的尋找?
02
我叫觀紫,是個外表開朗實則心門緊閉的姑娘。很多朋友都說我脾氣好,好相處。實際上,我對那些朋友都不怎么認真。可能也是因為不認真,所以不和她們計較給了她們好相處的錯覺吧。
我幻想過美好的愛情,也認真的相信過愛情,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認真的愛過兩個人,但他們想要的只是我的身體。他們需要的是性,而不是我的愛。
經過那些事后,我放棄了對愛情的幻想,也放棄了對男性的信任。我甚至有些反感異性。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我的姐姐,想讓她給我介紹心理醫生。姐姐說我不需要心理醫生,這只是一個過程。每個女孩都向往過愛情,極少數人得到了,而大多數人不能免俗。
我很喜歡畫畫,我可以為了畫一幅畫耗費掉我一整天的時間。
有人說喜歡畫畫的姑娘都很有耐心,我大概是個列外。親近的朋友都說我是個極其沒有耐心的人,當朋友們對我敞開心扉的訴說肺腑之言時,我卻神游在外。其實,我會認真的去聽她們的故事,她們內心的憂愁。我只是沒有足夠的耐心去聽她們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同一個故事罷了。就像是我畫的畫,我會花一整天去完成,但之后我就再也不會去畫一副同樣或者類似的。
當我有足夠的耐心去聽同一個人每天訴說同一個故事,憂愁同一個煩惱的時候,我想那就是我真正懂得生活的時候了吧。
我不太能記住一個人的臉,一起吃過幾次飯的人換了一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了。今天和葉黛去吃飯時見到一個人,他是葉黛的朋友,就坐在我旁邊。我和他說了幾句話,覺得他的那張臉很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之前是在哪見過他。我問他我們是不是見過,他說讓我仔細想想,卻沒有說我們到底是在哪見過。
03
拜托了葉黛好久她終于答應幫我約觀紫,這一次我一定要讓觀紫記得我。
我們約在咖啡廳,咖啡廳里在播著陳粒的《小半》。觀紫的食指隨著音樂的節拍在桌上輕輕的拍著。
“你也喜歡這首歌?”我和觀紫搭訕,葉黛在一旁沖我拋出一個鄙視的眼神。
“嗯,感覺很不錯。”觀紫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
后來我們就《小半》這首歌聊了起來。我們聊暗戀,聊陳粒,聊民謠,然后我成功的把話題扯到觀紫吃喝玩樂的喜好上來。聊到觀紫喜歡看電影時借口說讓她給我發好電影名單趁機要了她的微信號。
“沒想到……”觀紫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她看著旁邊桌的一男一女坐下。
“我是說沒想到還真有人叫明天的。”觀紫快速的收回了眼神以一種讓人毫無察覺的語氣繼續說著。
自從旁邊那桌人坐下后,不管我說什么觀紫都只是微笑著點頭。我知道她根本沒有像剛才那樣認真的聽我說話,旁邊那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人?
觀紫沒再看一眼旁邊那桌,只是頻繁的喝著面前的咖啡。我能感覺到她的極力掩飾。
沒辦法,這時候我必須向葉黛求助。我拍了一下葉黛,一直在玩手機的葉黛終于抬起頭。她的對面就是讓觀紫心神不寧的那兩個人,在看到旁邊桌那對男女時,葉黛的臉色變的蒼白。
“觀紫,明天,坐了一下午了,我們出去走走吧。”葉黛的話才說完我們就都很配合的起身離開。
后來我們又各懷鬼胎的一起四處逛了一下。我不知道葉黛和觀紫在想些什么,但我覺得一定和咖啡廳旁邊桌的那對男女有關。
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讓觀紫和葉黛同時變得不淡定。
不管怎么樣,今天還是有收獲的,有了觀紫的微信號,對她有了初步的了解,以后就不怕約不到她了。
錯過了觀紫兩年,這兩年我雖然沒有刻意的去等觀紫。但是卻因為再沒有過那種動心的感覺而一直單身著。現在,我又一次遇到了觀紫,這個讓我第一次動心的女孩。這是月老,是丘比特給我的機會,我一定不能再錯過她。
04
不得不感嘆SK城真是小,出去喝個咖啡都會偶遇不想見到的人。想不到和陳讓分手那么久后會再以這樣的形式見到。
之前就說過,我記性不是很好。但是和陳讓分手的場景我卻始終記得清清楚楚,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那天,我預感到陳讓要說分手,我坐在他的對面一支又一支的抽煙。
“我不喜歡姑娘抽煙。”沉默了一小時,陳讓終于開口了。
“呵!”我輕蔑的笑了一聲:“你不是不喜歡我抽煙,你是不喜歡我。”
“不就分手么,找個那么蹩腳的理由,你是怕我纏著你不愿意分手嗎?”我在離開前轉身對陳讓說了這么一句話。我是個高傲的人,這是我最后的驕傲。
這樣的分手不是我可笑人生里最可笑的事,最可笑的當屬陳讓前腳剛和我分手后腳就立馬去追路芝了。路芝是誰?她是我少有的幾個真心朋友中的一個,當初說著我和陳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那個人。
還有更可笑的,陳讓帶著路芝在我租的房子里上床了。和陳讓在一起那么久,我們最親近時也只是接吻。他們還真是快,比火箭還快。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我還能說什么?只能選擇離開,那是我的驕傲。
“哈嘍。”下午一起喝咖啡的那個叫明天的男孩發來微信。
我回了個問號。
“才一兩個小時沒見就不認識了?”
“不是。”我回答。
“今天下午玩得還開心嗎?”明天問。
“挺開心的,謝謝你。”我回答。
“那明天一起看電影嗎?”明天問。
“明天再說吧。”我回答。
“那我說咯。”
“?”
“你不是說明天說嗎?我就是明天啊。”
我回了個微笑的表情,然后關了機。
明天是個很不錯的人,幽默風趣,名字也很獨特。我始終覺得在這之前我肯定見過他,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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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預告:《有點心動》(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