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下午(2016.7.30)1點左右,部分用戶微信突然出現故障,登陸不上,消息無法正常發出,搶紅包功能也受到影響,部分公眾號文章不能查看,大約持續了1個小時才逐步恢復。僅僅是1個小時的故障,生活就確確實實受到了影響。
1點半寫好文章,如同往常一樣準備分享給微信好友,提示您的文章違法不能分享,我趕緊聯系簡書工作人員,工程師也是一臉懵逼,建議我重新安裝微信嘗試。
卸載,重裝,然后就再也登陸不上,錯誤代碼(4,-3003),重啟,還是沒用,網絡版世界末日來臨。跑微博準備吐槽發現原來出現了我不是個例。
我開始擔心微信群里漫天的紅包,感覺幾個億都錯過,開始擔心有重要的消息沒能及時收到。刷著微博突然想起來前幾天一個公眾號搞了一個24小時不用表情包的活動,我參與了,堅持了一晚上還是沒能擋住第二天一早的習慣,在微信群里道了一聲早安,習慣性的配了一個微笑臉。等我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實驗以失敗告終。
使用表情包表達情感已經成為我們的習慣,使用微信,使用網絡更成為我們的日常。如果有一天,斷網一小時,你會做什么?你能做什么呢?
我跑去問幾個朋友,得到的答案不一。
A:陪女朋友逛街。(手動再見)
B:睡覺。
C:看書聽歌。
D:發呆。
……
2.
網絡的便利讓我們的溝通變得更加方便,獲取信息的渠道也多了起來,甚至購物都可以在網上實現。
曾經在微博看到一個漫畫,一個年邁的老人翹首以盼寶貝孫子的到來,但是每次待不上5分鐘就會離開。直到有一次,孫子來老人說了一句:我家里裝了網,這次你就多呆一會吧。
網絡覆蓋范圍帶給我的觸動遠小于網絡用戶的低齡化趨勢。
姨家剛剛上幼兒園的3歲小男孩,到我家第一句話便是問無線網密碼,然后就看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吵不鬧,熟練的玩著游戲,類似一款天天酷跑的游戲,很多看起來頗有難度的關卡都能熟練通過。走的時候樓道照明燈壞了,看著小家伙熟練的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拉著他媽的手一蹦一蹦地下樓,只留下我一臉懵逼。
3.
著名導演馮小剛也曾經發起過一個離開互聯網的活動,參與的志愿者不少。至于后續結論我們不得而知。
講一下曾經“覺醒”的我嘗試過的一次“原始”生活。早上被鬧鈴叫醒,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查看微信,發現已經被鎖住,趕公交無聊想刷個微博,發現已經卸載,中午吃飯懶得出門想叫份外賣也被迫叫停,睡覺前翻來覆去把微信安裝了又卸載,反復多次終于抵擋不住困意睡去。那一晚,我睡得格外早。
第二天早晨,被鬧鐘吵醒的我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安裝各種APP,刷新了一遍又一遍朋友圈,什么都沒有,以為網絡延遲,我反復的刷新,下載微博,點擊熱門文章發現不過還是某個明星結婚或是出軌,毫無新意。
突然發現,當我們習慣使用互聯網的同時早已經被它綁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滲透到我們的日常生活里,淹沒在碎片化的文章里。
人們習慣性的追求捷徑,渴望快速取得所謂的成功。不加分辨的汲取網絡上的各種信息,很難真的靜下心來讀一本書,感受一下身邊的美好。網絡最可怕的是讓你我在不知不覺中沉淪。
拍一張自拍,找角度挑選照片10分鐘,修圖10分鐘;看一本書,剛看了扉頁,序都沒看完便拍張照片發到朋友圈;剛開始工作電腦還沒打開先打個雞血秀個努力,分享到朋友圈以后便等著大家點贊,沒人點便不停的刷新,有人評論便開心不已,趕緊回復,就這樣1個小時也就悄然流逝,等反應過來也快到了飯點,喜滋滋的點份外賣犒勞一下努力的自己。
4.
微信本質是網絡社交,是一種人際交往。過度的依賴網絡社交勢必會擠壓現實人際關系處理的時間。原本當面的致謝一個紅包就可以完美表達。一旦這種媒介出現問題,我們便會心生惶恐,感覺被拋棄。
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胡佛研究所資深研究員羅蘭德·沃金(Ronald Dworkin)對《商業周刊/中文版》說:社交應用就是為孤獨而生的,孤獨的人喜歡社交媒體。
鐘愛網絡社交的朋友大多會存在自卑的傾向,不擅長現實中的人際交往,渴望用網絡社交彌補現實的缺憾,掩蓋自己表達能力,自信心等方面的不足。
首先我們得認識到微信不過是一個軟件,只是一種交流的方式。當其發生故障別連帶著你僅有的社交能力也發生故障。
與其在朋友圈一遍遍的等著點贊,一篇篇所謂干貨文章的攝取,不如放下手機,對著鏡子給自己談談話,嘗試跟身邊的人交談,提高自己表達的能力。
如果可以,不妨自己給自己斷一次網,嘗試一下沒網的生活到底會怎樣,第一天或許我們會不適應,第三天或許你會捧起一本書,一周后你開始嘗試學習烹飪,開始尋找新的興趣愛好,甚至渴望一段旅行。沒網的日子,你敢挑戰嗎?
文:用時間釀酒,圖片來源于網絡。如果文章對您有幫助,關注一下點個贊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