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了世界一切,洞悉了人性一切。出名要趁早,于是不在乎他人的眼光,特立獨行的活著,當放下曾經在意的事時遠遁起來,簡單的深居起來。
于此一生,她看到的只有食色男女,寫盡了食色男女。聰慧如她,冷眼看世界,少年早慧,對親情失望到絕望,于是不再在乎,也就不再因此引起心靈漣漪。
自尊如她,看透人與人之間的虛假情意,覺得向父母伸手要錢是何其卑賤,此時她或許待父母為普通他人,將自己與父母遠遠的隔離,忘了父母原有贍養年幼子女的倫理職責,因此執拗地償還母親的錢債,對后來母親流露的愛惜卻之甚遠、惶恐不安。
她一生的眼淚大多給了他…胡蘭成,愛使她低到塵埃里,委曲求全,一忍再忍。然而幾番赤裸裸的事實終讓她看清、覺醒,驕傲的她、愛錢的她贈金30萬于他,果敢轉身,自此不再與他發生半點牽連,即使后來因借書令對方產生半點誤會,她也冷靜于以書信說明一切,且只此一封。清高刻薄的她也能成為好的妻子,與第二任丈夫相處,她也做著天下一般妻子所做的事。
想過自殺,卻在戰亂、在漢奸文人的被唾棄中堅強的活下來。晚年獨居美國的她,幾乎將自己與世隔絕,生活簡單到極致,是歷經俗世后的沉淀。
喜歡她的決絕與冷眼看世界,喜歡她的清高與自尊,更喜歡她活出了屬于自己特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