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散文周刊170924|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興許你到過沙漠,黃沙漫天,烈日如火;興許你入過雪山,白芒一片,寒冷入骨。

興許你見過最黑的黑,如無生天,興許你經(jīng)歷過最痛的的痛,刻入骨髓。

興許你出走過半生,但我期望,當(dāng)你歸來時,仍是那個少年。

陽光,美好。

我是本期編輯:夢見一朵花花

本期主題是愿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愿時光不老,我們不散


作者:葉清尋

我們一路奔跑,一路成長,見的人多了,經(jīng)歷的事多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們不再是當(dāng)年的自己了,我們只是人回去了,而心卻回不去了。

我們會問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我們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我們想要不被社會改變,卻終究敗給了現(xiàn)實,或許,真應(yīng)了那句話:美好的真情是敵不過蒼茫的歲月。

編者語:相遇,相識,相交,一起低沉,一起恣意,當(dāng)友誼經(jīng)歷一切自以為安然無恙,卻始終敵不過無可奈何的分離。只能是道聲珍重,而轉(zhuǎn)身那刻,再也無言。而再見面只期盼,時光不老,我們不散。

來不及道別的青春年少


作者:顧南安

那時的天空,總是湛藍(lán)盛大得像倒過來的海;那時的窗外,總是生長著幾棵油綠的喬木,搖擺的人心旌蕩漾;那時的課桌上,總是堆滿做不完的習(xí)題;那時我們稚氣未脫的年少面孔上,總是蓬勃著一股年輕的朝氣,任憑季節(jié)的潮汐來回侵襲,絲毫不曾退卻。

那時的我們,年少如花的面孔下,潛藏著一顆敏感而又叛逆的心臟;那時的我們,什么都很在乎,卻又必然錯過了一些重要的青春事件;那時的我們,總是讓微笑盛開如蓮花的開落,也讓淚水,簌簌滑落像斷線的珠子……

編者語:青春在不同人筆下有著不同的模樣,但不可否認(rèn)的,它始終是最美好的時期。那時的天空縱然下雨也一片蔚藍(lán),便是日落也顯著蓬勃的朝氣。那時最是純粹,最是純真,最是美好,也最是短暫。

回家的路(Vinlee)


作者:我是Vinlee

我們一直在停停走走,如同遷徙的候鳥,停在風(fēng)里,宿在雨里。看雨下,心亦在下雨,可只能含淚撐起心傘,前方風(fēng)雨依舊,我們還要遠(yuǎn)行。聽風(fēng)吹,無人再幫我們送件外套,亦只能擦干眼淚自我溫暖,因為生命不息,人生路長。

回家,匆匆的腳步一生在尋找,走過大城小巷,走過高樓低房,走過車水馬龍,走過熙熙攘攘。走過的,不一定意味著會停下,因為胸口中隱藏著數(shù)不出的酸楚。

編者語:這一生似乎要走不少路,這一生似乎總在走路。或長或短,或平或陡。然而路走多了,便疲憊了,縱然路旁繁花似錦,也再無興致。唯有那條回家路,無論何時踏上,總是滿心歡喜,分外期待。

回鄉(xiāng)雜文


作者:向冉

母親對養(yǎng)羊情有獨鐘,從我記事起,我們家就開始養(yǎng)羊。在我上學(xué)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同羊一起度過的,抱著羊、追著羊、牽著羊。

那時母親帶著我坐在山頭上放羊,羊群便在周圍吃著草,母親給我說些故事,老羊就豎著耳朵聽,像是聽懂了一般,偶爾還用“咩咩”聲來回答。

編者語:富有田園氣息的文字,富有田園氣息的圖片。

86歲的姥姥說:時間都去哪兒了?


作者:行走的書房

縱是經(jīng)歷了人生的種種不幸,在我的記憶里,姥姥對人生沒有一句怨言,也從未評論過他人的是非,她總是用她博大的胸懷包容、贊賞、憐憫著周圍的一切。這個大家族中每個成員都愛她更尊敬她,潛移默化地受著她的影響。

不識一個字的老人,每每用她提煉了一輩子的人生經(jīng)驗,只言片語化解兒女、孫輩們生活中的困惑和無奈,每一句普通的話語,其實都是寶貴的人生箴言。

編者語:作者感慨于時間的無情,時間的流逝。然而一文看罷我更看到的是姥姥的寬容,對生命的寬容,對苦難的寬容。哪怕半生滄桑,再回頭她依舊如少年模樣,熱愛這個世界。

馬齒莧


作者:別山舉水

現(xiàn)在想起來,我哪是沒人管的野菜呢。我一樣沐浴著陽光和雨露,一樣被呵護(hù)的目光包圍。他們忙進(jìn)忙出,一刻不閑,還不是為了我。他們風(fēng)餐露宿,飽經(jīng)風(fēng)霜,還不是為了我。他們走的每一步路,過的每一個日子,還不是為了我。

他們雖已不在,但那種愛的味道一直長留我的心間,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到未來。

如今,山間田野,房前屋后,那些馬齒莧似乎總是一樣的莖,一樣的葉,一樣的花,一年一年,從不曾改變。但那采摘的人,腌制的手,分明已經(jīng)被歲月更改,而那種味道,無論我漂泊他鄉(xiāng)在繁華處孤獨地咀嚼,還是賦閑在家于寧靜處溫馨地品嘗,只會越來越濃,一縷縷在心間纏繞。

編者語:她們似乎都有那么一雙共同巧手,靈巧翻動間總能從一堆雜亂中找出合適的食材,鍋鏟晃動中總能讓那不起眼的青色添上色香味。她們都有個共同的名字——母親。

遙遙松山,是否微嵐


作者:添一抹嵐

過幾天便是秋分,于是,有秋風(fēng)蕭瑟之意,也是順理成章。

一葉知秋,秋風(fēng)掃落葉。落葉與秋常在一個基調(diào)上,但并無感情色彩,多是人賦予它們悲情。恰好,我是另外的一個。看秋風(fēng)起落葉飛,我總情不自禁地心中一動,又是一年鉤松毛時!

松毛,實為落地松針,作引火柴甚佳。仲秋依始,鉤松毛那頗輕松的活,常常就落在孩童身上。年幼的我們,正是活躍貪玩之時,去山上鉤松毛是其次,找點樂子,覓點山稔,才是正事。因而,鉤松毛時,我們一去便是一大上午,只有覺得餓了,才歸家。

編者語:最喜歡莫過最后一句“遙遙松山啊,是否,是否微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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