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可以忍受你的咄咄逼人時,說明他很愛你;當他不能忍受時,也不能說明他不愛你。只是,比起愛你,他還有堅守內心的自我。那年,他不是不愛。只是,那年,我們都不懂。現在,也一定還不懂。將來,已為他人婦,她人夫的你我,即使懂得,也便無謂。
01“我害怕。”
早上七點四十三分,生平第一次從睡夢中哭醒,我夢到了我的奶奶。那個,我眼睜睜看著去世的老人,在我的夢里,又重新去世了一次。我打電話給我的父親,他正在忙,于是我習慣性說了“沒事”,掛斷了電話。不自覺間我編輯了三個字“我害怕”發給他,他問我:“怎么了?”
“我,我做了噩夢。夢到了我的奶奶在我身邊又去世了一次。”
“沒事的,給家里打個電話。不要想太多,我也做過這樣的夢,不要瞎想。”
“嗯”。
“趕緊起床吃點早飯。”
“好”。
“嗯”。
這樣的對話很簡短,卻可以我立馬平靜,還很踏實。我知道雖然有個人已經消失在生命左右,但一直就在很遠的遠方,對我,還有一絲記掛。
02“新年快樂”
大年初一,凌晨二十三分。收到一則來自他的消息“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他)
“快樂快樂”。(我)
“你,怎么還不睡?”(他)
“舍友都還沒睡,今天睡的晚一點。”(我)
“奧,那……多會睡呢?”(他)
“一會吧。”(我)
“好。”(他)
這樣的對話,連當事人都會覺得很無趣。深愛,往往都生發于最大的沉默。愛若不能在一起,才是對愛最高境界的詮釋。我們從不多言說,也從不挑明。那些最真的東西,往往,不自覺間早已穿梭于字里行間。你懂,便是極好的;你若不懂,那也無妨。
03 “我闖禍了”
我弄丟了發小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你懂得我當下那種心急如焚嗎?那是我想盡任何辦法也賠不出來的東西。我慌了。
“怎么辦?我闖禍了。”
“怎么啦?”
“我弄丟了四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他讓我幫他郵寄,可已經三天了,一點點物流信息都沒有。”
“寄的快遞?”
“嗯,本來是當天收到的。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怎么辦,一定丟了。怎么辦?”
“你別著急,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先別急,把單號給我。”
“嗯。310135144857”
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但我一點也不著急。我知道,他在幫我找。我相信,他有辦法。
“你去寄出快遞的服務點問清楚,其他的都交給我。隨時告訴我你那邊的消息。不要著急,總會有辦法的。”
“嗯。”
當一個人實在感覺無助的時候,無賴的那種勁頭便由心底生發。我就坐在快遞服務網點,告訴快遞員:“你不幫我找到,我就不回去了,就一直坐在這里。”
“我就坐在這里,讓他給我找。”
“呃……”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盡最大的努力,幫我找。
快遞員受不了我軟磨硬泡,調監控。發現:裝錄取通知書的文件袋被落在快遞分撥中心。真相大白,虛驚一場。我第一個將這份喜悅向他報告。
“趕快回家吧。”
“嗯。”
后來,我才知道,那天,他著急地打了好多電話。還打算下午來服務網點找我想辦法。你要知道,分手后,他一直很回避我。那天,他對我那么溫柔。我們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似的,說了那么多話。他,一直在安慰我。
他的愛,從來都不說。但,我懂。
這種愛情,柏拉圖,些許令人艷羨,卻很苦澀。現在的我,懂得沉默背后的那份深情。之前的我,還真就因為這份沉默,狠心推開了他。當我懂得時,我們也只能是朋友了。這,或許就是分手的宿命。
在我心里,他從來都不是朋友。而是一個特別的人,重要的人,特別重要的人。慶幸的是:將“愛”藏在“朋友”的軀殼里,就可以利用“朋友”的身份,去依賴你。這份愛,結束得也還不算太心酸!
溪語溪尋:那個你想去依賴的人,還在你的身邊嗎?如果您也喜歡小溪的這篇自白,請為它亮顆“小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