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這篇序言的主人公放在“你”的身上,沒錯,就是你。我不想過于張揚地叫出你的名字,不懂的人自然不懂你是誰,只有你看到這篇文章才會明白,“你”,就是你自己。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忘不了,一年前我就忘不了。我沒有太多的珍貴之物送給你,這篇文章和這本書如果你能看到,至少比那些吃的喝的保存得久一些,我想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最大的價值。另外,恕我在分開后還在私自想你。
生日,是人類最引以為傲的發明。出生意味著起點:世界從此多了個靈魂,家庭從此多了個親人,這些意義都非常重大。所以人們以此為傲,加以紀念,并且紀念意義超過了本身的意義。作為男性我對女性有著天生的敬畏,女性是最接近自然的代表。孕育新生命,維持家庭是她們區別于男人們的夢想,并且男人們也最終會歸于這個夢醒,這也正是女性的偉大之處。二十二年前輕有位偉大的母親忍受著天下所有母親一樣痛苦的將你帶到了這個世界。一個美麗新生命的到來,也就是你,成為了你全家人的禮物。在父母的呵護下你的人生就此開始,你也成為了自己的生日禮物,多么可愛的生命啊。也許每個人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都是自己。
我很珍惜你,卻十分明白我送不了最好的生日禮物給你,甚至很多珍惜你的人都無法辦到。對于你,最美好的生日禮物首先還是你自己以及給予你生命的家人。所以,你得愛護好你自己,愛護好你的家人。以我對你有限的了解,深知這句話是多余,因為你很愛你自己很愛你的家人。
我也只不過是經歷過你的一個生日而已,并不覺得這得有多特殊。愛你的人有很多,現在都可以預見你這幾天收到親友的禮物和祝福會很多很多,這說明你很幸福,很高興你也是這樣認為。在眾多的生日祝福中,我算是最沒資格的吧,就算做什么也無法讓你得到“生日快樂”的狀態。我曾不止一次想比起發消息不如給你打個電話來得實際,可是我顧慮你太多,點開你的號碼怎么也不敢打過來。于是退而求其次想給你發短信,可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太多,有許多你是不愿意再看到的,終究我將編輯好的全部刪除。想來我也太沒勇氣了,活該如此。
以前我認為喜歡是可以恒久成為愛的,不喜歡只是一瞬間的問題,解決就好。思考多天,便覺得太過于幼稚可笑。其實,喜歡才是一瞬間的事情,不喜歡則是慢慢積累起來的。以這種理論來解釋過去,說得太通透了,后悔明白得太晚。你比我成熟許多,常常說:“愛是相互?!辈诲e,只有相互才可以平衡下來,平等相處??赡苣阏J為我們之間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平等足以致命吧,究竟是我付出多一點還是你付出多一點?我從沒糾結過這個問題,以后也不會提及討論一番。
感情雙方的確需要平等。但是,感情的付出如果出于真心那必定是無私的。那種付出一點就但求回報的愛必定圖謀不軌;那種付出一點就想要人為去彌補平衡的愛已經失去愛的本義,久而久之成為了一種負擔。我可以自信的說我不是第一類人,只是我怕你以前是第二類人,強調平等,由于我對你的好你就感到不踏實進而想做點什么來平衡,那你心里得有多少負擔,每天因為感情而活得多累啊。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可能你正是由于背負這些太多過得太累而提出分開。那我得怪罪于自己最初的不理解,幼稚地發消息來擾亂你的思緒,我以為受傷害的是我,其實在這之前你心里因背負太多遭受的傷害更加痛苦。畢竟分手對雙方都是有傷害的,真不該當初以為自己是個被遺棄的落難者。
讓我值得欣慰的是分開后的你所展現出來的樣子比以前要好很多,你很愛你自己,也有那么多人愛你,你很幸福。光是看看你照片里的笑容我也覺得很開心,不否認有一絲難受。我們也有過偶遇,你從開始躲著,到客氣地打招呼,再到相似一笑,哪怕是一瞬的笑,我都能感覺出來。這也讓我十分開心。反而是我成了不認識的自己,直到現在才知曉自己的幼稚。
去掉中間的五個月不談,從開始到現在我們已經相識一年了,我仍然記得當初你的樣子,神態安靜、笑容含蓄,有一種安靜之美。我也承認你身上諸多特質吸引到我:美麗、善良、高貴、成熟……我不太會用形容詞,反正就是獨一無二的美,使得我一步步接近你。你如此地吸引我,而我卻忽略了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無才無德無顏還幼稚,不得不說還透露點自卑。我何德何能能與你相識相處,于我來說算是多么幸運,于你來說你忍受了無才無德無顏之人,是多么不容易,更顯高貴。丑在美的面前顯得更丑,所以我才說我是最沒有資格給你送上生日祝福的人。
你時常出現在我的夢中,但僅限于記得有你,記不得夢到了什么,我這樣說還請不要生氣。這本書前半部分是專門寫給你的,我希望你能看到,但如果你不愿意看也沒關系,因為我不知道這本書送不送到你手中,你愿不愿意接受,愿不愿意翻開。如果你看了,也請原諒我寫的詩很幼稚,甚至有點非主流意味,準確說還算不得詩,我算什么人吶。我無意通過它們將你的情緒撼動,如果使你感到不安或不高興,我想我會自責,你也可立即停止翻閱它們。后半部分與你關系不大,是我區別于現實的一面。我喜歡記錄生活,后悔以前沒把幾年前的日記給你看,你定會笑翻。每次拿起以前寫的文章都有一種珍惜的感覺,它們對我的意義重大。這本書也是我最珍惜的東西了,我只想將她送給你,可能你不會如此覺得,只是送給了你這本書的價值才是最大的。如果10年后,20年后以至50年后我再次都他們的感覺都不一樣。假若我臨死之際還能翻閱到這本書,流淚都是其次,我想我會走得比較踏實。
請再次原諒我說這些不合時宜的話:我不知道我的生活以后會不會有你,確定的是我還喜歡你,美麗、善良、高貴、成熟吸引我,我仍然承認??赡軟]有我吧,這對于現在我無疑是悲涼的,轉念一想“豬頭對燕子好,燕子就非得跟豬頭在一起嗎?”(我與你看的印象最深的電影《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里面的臺詞,后來我還特意去了你們重慶,真是個好地方,確實很熱。我還想再去,因為在重慶,你走過的路是我看到的風景。)確有道理,只是這本書就單單成為了你我之間唯一剩下的東西了。
我對你的感情不再多說,那樣你會生氣,我知道的。不求叨擾,只求安好。你有時像一個可愛的孩子,握緊拳頭獨自走在長長的公路上,有很多人保護你,愛你,祝福你。而我可能是最沒資格的那個人吧,只能躲在角落暗自以這種形式默默祝福你。我不敢在你生日發消息給你,因為有太多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需要珍惜,我現在算是個局外人。可是喜歡你啊,我辦不到扼殺夢幻,扼殺你在心目中的地位,這太難。
你最珍貴的生日禮物是你自己,也是我視為珍貴的禮物。我想對你說得話太多,“祝你生日快樂,真正的快樂,今天我不會冒昧打擾;可是我從未停止喜歡你,終究會按捺不住來打擾,請原諒我這個幼稚的人吧,”這是我最想說得一句。那位握著拳頭獨自走在公路上的小孩啊,我也是保護你的一員,我也在祝福你,只是把它和自己隱藏起來了,怕你生氣。
原本這本書的序言不是這篇文章的,由于書籍印刷時間太久,計算下來已經過了你的生日,我很生氣印刷廠的效率太慢,沒在生日送給你,只有以其他東西代替?;蛟S無形之中也是個好的辦法。
“生日快樂!”很多人都會在你身邊說得不絕于耳。我也說:“祝你生日快樂”,只是后面要補上半句:“要真真切切的那種?!蓖瑫r與你有關的每篇文章都在為你祈禱幸福。
2017年5月29日(農歷五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