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即使房子終究被拆了,即使我有一段時間里我買不起北京的房子,但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有家可回。
而在中國人看來,回家,尤其是在過年回家,人們總喜歡說“有錢沒錢,回家過年”。但我想象的家,里面有愛我的人,支持我獨立的人。有時候覺得中國血緣關系很奇怪,他們一方面可以給他們認為對我們愛,一方面又能在言語和行動上最快速傷害到我們,親情在我看來是一把雙刃劍,有時候我想我的父母其實是要學著放手,我不想他們變成《巨嬰國》中那種病態的父母,是要學著分離,要學會他們有自己的生活,生活重心要抽離孩子的生活。而孩子也要停止對父母的依賴,同時要慢慢成為一個有擔當的,對自己和父母承擔責任的人。
此刻他卻突然說話了,“對不起其實我也說不清楚,自已為什么厭惡你?!蔽毅蹲×?。“你說,恁什么是你?為什么不是我?”我知道他在說什么,我知道他提問的是我們都沒辦法回答的問題。我知道,他和我這輩子都注定無處安身。
作為讀者我不明白作者為什么說自己無法安身呢?他至少還有一個家可以回啊,他有家人,朋友可以陪伴。而文展我是理解他為什么是無處安身,他有天生外貌的缺憾,天生敏感,離開家鄉,他外出求學但卻被年少不更事的人譏諷嘲笑,天生的自負跟敏感讓他融入不到社會,把自己內心關閉起來,郁郁不得志,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把自己封閉起來,我覺得有點可惜,社會對他的不公,但他沒想過絕地反擊,他其實可以調整心態,回歸到正常生活中,而不是逃避到更遠的地方,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住在厚樸腦子里的怪獸,是他用想象喂大的那個過度膨脹的理想幻想。我還知道,北京不只是他想要求醫的地方,還是他為自己開出的最后藥方。
厚樸其實就像我們的一面鏡子,我們都會有這樣的幻想,但我們沒有這么嚴重罷了,我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有熱情的理想,無付出的動力,我們容易仰望成功,但卻不能付出的努力,我們總是想著明天開始,今天休息一下,明天才全力以赴。明天總有明天,但成功就不是屬于我們,這我們也需要承認。
這是一本樸實的書,訴說著一個個普通的故事。我了解到錢的重要性,錢可以解決到許多問題,可以提高父母的生活質量,生活質量的確可以讓一個家可以幸福起來。錢可以讓疾病對家庭的打擊降低點,至少會讓人看到希望,不會讓一個家支離破碎。雖然我們很年輕,但現在社會更迭這么快,我們必須學多點東西,才不會被社會淘汰。同時關心自己的身體,身體同時都是革命的本錢,我們要珍惜自己的身體,珍惜陪伴在我們身邊的家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