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我們看到這個標題時就已經想到,這可能是失意的情人對自己的情人唯一想說說的話。至于情人的性別,我們無從得知可能是異性情人也可能是同性情人社會的高度發展,讓我們無從辨別又無從下手。又或者說換一個委婉的方式或是殘酷的現實,這是他唯一能說的話。
反復循環了很多遍都未聽清楚歌手情人的名字到底是魯蒂,朱迪,努蒂或者是瑞迪。他一遍又一遍重復他的名字,緩緩清唱的歌曲,似乎是想要表達很多內容。傾聽者遇見傾訴者之間產生了一種情感的共鳴,他也并未提及到底是什么事情而發生致歉,興許是一些瑣事興許是一個玩笑,更嚴重的事情有可能有些話想說,但至始至終都未來得及說出口,所以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內心。
不像共和樂隊那樣慷慨激昂,用震撼的音樂堵住人的力氣聽覺,把全身的細胞都為之顫抖,我就振奮似乎是身體的血液又重新循環流淌起來,但這首歌永遠都用一種輕喚舒暢。像是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一般優雅的感覺,對于英語聽力不怎么好的我們來說往往聽到的只是歌唱家輕柔的聲音略帶有一點難過的韻味在耳邊經久不息,輕輕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