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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破除這每一個“惑”而達到“不惑”的過程中,如何使艱難的修行變得切實可行?孔子說:“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那何為不惑呢?是處事的明辨不疑,是經歷爭議后的堅定自我,亦或許是身處在線時代的有限超脫。
《泥步修行》是作家余秋雨的新書也是他的最后一本書。然而這到底是打開了眾多學子文學視野的美文,還是備受爭議的“雞湯文”,應該不同的讀者會給出不同的答案,熱議也肯定會在今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存在,但余秋雨的書或許是不會再有了......
古人說:“名滿天下,謗亦隨之”。這話用在余秋雨身上,實在是合適不過了。他自己本人亦說,慎為文人。對于文人,你可以給他最高的崇敬,最多的憐惜,也可投給他最大的鄙視,最深的忿恨。他是怎樣的人呢?作為讀者的我們能去從他的作品里了解,去感受他看問題的視角,去體會他的見解與思索。我雖不太清楚為什么會有很多人對余秋雨有太多負面評價,同時也不想深究其原因。只記得余秋雨在《行者無疆》中有一段話來描述米開朗琪羅:“大師想探索的命題,還有很多,他時時想從新的起跑線上起步,但小人們的誹謗使他不得不一次次痛苦地為自己本想放棄的東西辯護。”我對此深以為然并且也情愿相信這是他對自己的鼓勵和正聲。武器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武將的武藝;流言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煽動家的雄辯。“余秋雨現象”隨著他以《文化苦旅》單槍匹馬的闖入散文界洶涌而來。“其文字之矯情、見識之鄙陋。”成為攻擊他文章的一大要害。他在名聲大噪又忍受辱罵中,在早期創作中就坦言想封筆,告別中國文化界。他在行文與做人中或許是真的有不妥之處,但我們也不能一味推崇他,亦不能一味指責,留下的這一切評定就給每一位深刻體會他的讀者本身,如此而已。
如果我們試著脫離自己所處的社會角色,換個視角去思考問題,很可能會對一些社會問題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斷。這時候,純粹的高尚就成為了一種必備的品格。因為相信“獨立思考”,我們對言論自由是無限向往的。有時偏激的言論,成為偏激者攻擊他人的利器,這些由言論帶動而如影隨形的人,會成為強有力的蜂團去擊破任何他們想要擴大的漏洞。那么,“不惑”二字就顯得尤為重要了。這個字的底下是一個心字,意味著所有的判斷都取決于心的想法。心從另一種角度說就是自我,“自我的超脫”注定是有限的,“不惑”也是難以達到的,認識到這一點,再以包容的心態去看待萬事萬物,我們最終會明白:每個人都是復雜的,不可理解的部分恰好體現了這個世界的另一種可能性。
余秋雨因為受爭議,所以在不同讀者的心中也有著不同的位置。不同的理解似乎都是因為有著不一樣的三觀。但以我之見,一個正確的三觀不是你對他錯,而是允許你對也允許他對,允許這世界上有無限種可能,同樣的,允許余秋雨是一個自在不拘囿的人,也允許他是一個有缺點的人。不然,我們所仰仗的三觀也會成為我們的局限。
心之不惑,愿有大地的氣質,寬闊無垠從而心懷廣大,承接蒼虹與驚雷,清風或霧霜,以及種種晶瑩剔透的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