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的不是那些天天畫山水畫的那幫人。
是那些將眾多救身衣掛在柏林音樂廳的墻上,并邀請宴會上的來賓穿上難民使用的緊急隔熱衣的那群人。是那些整天睜著叛逆的大眼睛用小黃人與世界對話的那群人。是那些將一毫升珠峰的水賣出100元的那群人。
他們注定被爭議。
但最后,他們終將被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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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達公寓B座門前的停車場,用一點時間畫下眼前看到的東西。我還想春天時跟那些專業畫家去本溪畫寫生呢,我得多找找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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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中有這樣一句歌詞——有沒有一扇窗能讓你不受傷。
有沒有呢?我有。你呢?
應該每個人都有。
你閉上眼睛回憶一下,在某個窗前,是不是也曾有一個身影長久地佇立在那,送你遠去。
你看到了嗎?
其實,還應該有一句 ?——有沒有一個人對你很絕望?
有沒有?有沒有?
如果有,請對星空說聲抱歉。
雖然那個人不知在哪。
那扇窗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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