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本該這樣,我遇見你,在正好的青春;你遇見我,在最美的時辰。可有時戀愛偏偏是這樣的,我為了遇見你,錯過了最好的年華,你遇見了我,卻嫁作他人的新娘。但愿我們的青春――愛過,不被錯過。
有一次坐好友的車,車里正單曲循環《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我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歌,便愛上了。歡快的電子樂節奏讓人聽出悲情的味道,歌詞里充肆著戀愛的背叛和等待的無奈,聽久之后不禁使人眼眶濕潤,別人的故事,有時候恰恰演繹成了自己的現實,不管在人民廣場吃炸雞還是喝啤酒,戀愛總是與自己無關。一條街,一眼便可以望到盡頭,而你始終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一杯茶,喝完了可以續杯,但味道卻淡了。一個人,一杯茶的日子,總是顯得那么清貧卻又自在。我閱讀、旅行、健身,把生活過得自由、偶爾享受孤獨,可是在親戚眼里,我不過是個還不結婚的神經病。等待愛情的出現需要煎熬,因為有些人實在只適合做路人,某一天你心儀的對象突然對你說出我們還是做朋友吧,那么說明彼此真的連做朋友也沒有必要了!既然注定了要分別,我們何必還要花費精力去認識彼此。
我路過蘭州、西安,我熱愛拉薩,也曾客居長沙、寧波,卻從未真正走進一個人的心里。即使我踏遍蘭州的每一寸土地,也不會出現一個女孩等著我為她做一碗正宗的蘭州拉面。我在西安火車站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我的好兄弟,有些人注定會成為彼此一輩子的兄弟。我打電話給他,他在體制內上班,無法走開,便托朋友趕來接我。我總是喜歡在不恰當的時候麻煩別人卻又心安理得。
我在瑪吉阿米酒館見到的少女和在納木措遇到的女孩,都曾讓我荷爾蒙爆發,這種興奮感與我喝多了酒就抽煙的感覺是一樣的。說不上什么時候起我愛上了抽煙,不知為何酒喝多了就想抽煙,就如同我不知道為什么見到某個女生讓我荷爾蒙爆發。有人說如果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會接受他的一切;如果愛上一個人,就會愛上他的習慣,甚至自己潛移默化成了他的影子。我在瑪吉阿米酒館和那位少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論我對她多么有好感,在陌生人面前,我總是顯得局促。她教我簡單的藏文,問我來西藏的目的。西藏遍地神靈,我說為了修行。她告訴我,生活本身就是一種修行,在任何城市你的心靈永遠保持潔凈,那么在你心中自然就會升起一座布達拉宮。整個西藏之行,我聽到自己靈魂寂寞的聲音。
拉薩的空氣觸動著倉央嘉措的心跳,此時天空安然,內心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