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聽說過有這樣的愛情,像瓊瑤劇里的那樣愛得死去活來;像泰坦尼克號里的那樣愛得浪漫而深情;像牛郎織女那樣愛得驚天動地,但這些都只是局限于語文方面的愛情。作為一位具有數(shù)學專業(yè)素養(yǎng)的人來說,數(shù)學雖然在其他人眼里是那樣的枯燥無味,但我卻看出了數(shù)學里面另外一種獨具魅力的愛情。
你的生活就是我的定義域,你的思想就是我的對應法則。大學,一個滋生愛情、收獲友情的地方。沒有了高中時的沖動,沒有了初中時的叛逆,沒有了小學時的幼稚,更多的是逐漸成熟,這時候我們懂得如何去維持一段友情,懂得怎樣去經(jīng)營一段愛情。愛情有時候是最簡單的四則運算。“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一個暖心的動作,一個淺笑的梨渦都可以促成愛的加法;“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的無奈和沮喪是愛的減法;“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是愛的乘法;“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是愛的除法。愛情有時候是曲線,在定義域里周期循環(huán),達到最值后,淚雨滂沱,山窮水盡,人生的兩端,我們彼此站成了兩岸,從此再無交集。當愛情跌入最小值時,一句對不起,我愛你,都可能會使愛情峰回路轉(zhuǎn),朝著x軸的正方向最高點靠近。
有人說平行線是最痛苦的存在,因為它們永不相交,卻不知在解析幾何中,他們可以重合,平行線就是愛情里面最專一最永恒的美。當愛情遇上數(shù)學,猶如美麗遇上快樂。法國一部電影《我愛上的是正切函數(shù)》講的就是花季少女愛上一個盛年男子的故事,他們不是時空中沒有交集的集合,說明地球上高級智慧邂逅相愛的概率并不為零。那個像漸近線一樣從東方來的翩然男子,使她從數(shù)學中獲得能量,最終沖破家庭的桎梏,雙曲線一樣飛向浩瀚的人生坐標。愛因斯坦說:“只要深入得探視了宇宙和生命的情懷,科學家至多能證明他們怎么樣,卻很難解答為什么會這樣,剩下的只有驚嘆和敬畏。”這就是科學研究形下的理性,告訴我們怎么做的問題,而鴻蒙之中的緣分,是形面上的宗教思想,理論無法左右其方圓。在茫茫宇宙,萬千紅塵里,我們只是恒河沙數(shù)。有些相遇如樹叢下一枚紛紛的落葉,不經(jīng)意的打在你的肩頭,你和它擦肩而過,這算不上緣分可兩個人就能在千千萬萬人中相遇,一種詩意蒼老的陳年尋找,便是那人在燈火闌珊處的傾城一笑。“只緣感君一回顧,便我思君朝與暮。”張愛玲一句:原來你也在這里!驚嘆的就是數(shù)學中的概率。
我將對你的愛寫進每一個微分里,然后積起來,直到無法收斂。如果我愛你是函數(shù),你愛我也是函數(shù),一個函數(shù)有了反函數(shù),一方的定義域里的數(shù)都有唯一的值與之對應,這樣的愛情才可能會微雨燕雙飛,繼而走向愛情的“墳墓”,即數(shù)學的“數(shù)對”。真正的愛情會產(chǎn)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應,會激起心里和旋的共鳴。可以用二項式定理來詮釋。兩個人是a+b,志趣,潛力,追求,機遇是n次方,最終會有什么樣的值,是個變換。在情感的范圍內(nèi),人都有細嗅薔薇的一面,夫妻情感有時也會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一方的微妙變化都會引起對方的微妙改變,這就是數(shù)學中的微積分定義。個人是單項式,家庭是多項式。愛是一個人的愛情,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婚姻是涉及到一堆人是否和睦的事情。就如空間中點、線、面、體,一個人是坐標系的一個點,兩個人連成一條線,三個人決定一個面,四個人以上決定形體。如能達到“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愛情的終結(jié)和極限了。
我們的心就是一個圓,因為它們的離心率永遠是零。如果我的心是x軸,那你就是開口向上,德爾塔為負的拋物線,永遠都在我的心上。你的微笑肯定是我存在于此的充要條件。數(shù)學里的愛情,并沒有數(shù)學帶給人們那種枯燥無味,有的是更深刻的詮釋愛情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