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還記得某一比賽,一高高瘦瘦男生,聊起來,我為其過多的亢奮和過多的與人交往的訴說欲感到好奇,不怕沉默孩子,不怕自我的人,其實可憐的是有迫切的聯系情感的人,后來聽到他說著自己的抑郁癥,以及消瘦是源于厭食,一言難盡,頓時發覺能與自己作斗爭,尋找心中突破口的人是多么的生命力頑強。
? ? ? ? 吉他教師,我一晚又晚睡,看著點滴,是又想笑又辛酸,酷像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是跆拳道高手,但并不高,不威猛,正因為圈子內的人多是看著外表傳說中的流里流氣,又是多瀟灑,又是多與生命抗爭,帶著鐵鍋燉自己的牛逼范兒,多是不怕,但是有著俯身,有著半蹲的人,我多半是敬之又敬,嘻嘻笑笑的,有著一個悶雷砸到火星的魄力,護著弱小,其實想想一個人要對自己多不誠實才能做到如此呢?但到后來又像是裹了腳的老太太,放開了,依然是不習慣,是鍛煉出了不可恢復的笑肌,是坐出的那種記憶座墊,有著準確的臀圍,一時間都不能再看起來像是曾經的瘋狂,像是憋著勁兒的不吠的犬,其實我是怕的,也焦慮著自己。
? ? ? ? 一朋友也認識那男孩兒,據說英語牛的一匹,聊了幾句,粗野的我,有些眼眶濕潤,這朋友再問其他,我不言語他抑郁、厭食種種,只是打哈哈,我覺得我同情,可憐種種都不對,只是覺得些許敬佩,或者是其他,也說不清楚,但只有那一刻我心的一抖是真的,常是插科打諢,事事在軌道外的都隨聽隨出,但那一刻的反應,后來想想居然有些震驚,但那也不過是比賽前的閑聊而已,記憶如此深刻。
? ? ? ? 也是運吉他艱難險阻,安檢門碎了我的小寶貝兒的脖子,小事兒上,還有著長不大孩子的慌亂分寸,第一時間Call媽媽,聽到熟悉的聲音,就像定了心一樣,想想戳在沈陽安檢口的我,有意思的,摸索著能獲得賠款的理由,無果,又不能隨著性情,一吉他掄死安檢人員,灰溜溜的走掉。舊的就走了,想著演出時心中念念,怎沒拾音器,沒電箱,表演得尬,果真如愿了。
? ? ? ? 我震驚,震驚于機緣巧合,如此撲面而來,一年來,練著小眾的音樂,聽著如此多多的不能外放的音樂,卻發現了身邊不遠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或許并沒有什么,但是這種當我駢力一年或者更長時間的時間磨練的東西,常常會在我不經意的時候,通過很多巧合的方式告訴我如此走是對的,甚是欣歡,我懷疑拗和軸,但又走下去,在某一刻,有人或者是神奇的時光機,給我點了燈,有些說不出的激動,為外人有些道不來,又說不清。
? ? ? ? 重返記憶源頭,說著如此如此沒有用,說著想把高中生一腳卷飛,后悔著,悔著自己的種種認真,然而,現在越發怕說著話有人更多的認同,倒是有著習慣性的重復判斷,說,“是,反正都有大學上”。我夸海口說,我后悔如此如此,她一順著我說,卻發現了自己漏洞百出,竟然對自己如此不誠實,后來發現自己所了解的自己也不過是幻象,有太多回避,又不敢承認的事物,會用不在意掩埋,其實逃著逃著,才真是膽小鬼,我怕是逃了很多年。像是最小的時候拒絕唱國歌,紅領巾反戴等等的反叛與游戲一切的快意,但其實比較來看,其實又是人群中把假戲做的最真的人,小伙伴兒都睡著了,留下了熱淚盈眶的自己,我著實驚到了自己。
? ? ? ? 類比著,像是手工課,真的水果,小朋友都原模樣捏著,我捏著泥人,想著我記憶中的美女,如云的飄在我頭蓋骨頂部,我拿著衣架鉤著美女衣衫,每夜無眠,手電筒照著被窩兒,捏著無數面容,用雙腿把泥人都盤出了包漿,涕淚橫流,世道種種,醒來我坐在課堂小朋友中央,嘻嘻嘻嘻嘻的憨笑著,有滿手泥巴,老師看著我桌子上的口水,我說著我把紅花油滴進眼睛里了,從來沒捏過泥人,不會,不會。心中盡是寫《荷塘月色》的朱先生滿臉的不為五斗米折腰英勇神情,大致如此吧,哈哈哈哈哈。
? ? ? 美女在我心,捏給你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