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突然想起來的先記下來——記得大一時,我們逃課是這樣的:今天替我喊到就不去了,到了課堂老師開始點名,突然四五個人同時為某人喊到或者喊完到之后就開始溜。到了大二老師是這樣的:不點名了下節課在點名,到第二節課我們只好放下游戲回去喊到,在偷偷溜出來。到了大三老師是這樣的:先點名,最后在點一回名。我們只好到下課的時候還要回來點名。我想大四的時候老師更變態一點也許是這樣的:這節課就點名不干別的!!!
“喂?喂!你好,哪位?”蘇云問到。
“蘇云,是我!”蘇云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憶片刻與這個聲音有關系的畫面后說到:“舒珂,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沒事,就是……我來北京了,身上沒錢了,沒有地方去,我沒有別人去,”舒珂柔聲細語或者說是乞求的感覺。
蘇云沒有等到舒珂說完:“你在哪?我去接你,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給你找住的地方!”這個時候蘇云回過頭給他的鐵錘鄭琰說:“這兩天你先跟公司住吧,我的朋友過來了,沒地方住先去你那住幾天。”
鄭琰一臉自認倒霉的樣子掏出鑰匙說:“剛才我說的話,你要好好想想,今兒可悠著點。”
蘇云:“車今就不開你的了,我先走了。”邊說邊走,鄭琰喊到:“今這賬不給我墊上啊!”喊完后有后悔說:“哎,逃不過回憶啊,來來,接著喝。”
蘇云打車來到了舒珂所在的火車站,車站的廣場上已經沒有太多人,看到獨自一個人站在一盞路燈下的舒珂,莫名感到一種悲涼,悲涼中似乎還有些美好的感覺,似乎幻想著一張緊緊相擁的圖片。
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會不知道怎么去愛她,甚至做什么都感覺不夠,做什么都表達不出來那份感覺。就像渾身癢,卻又不知道撓哪里?心里憋的很難受卻又找不到從哪里發泄,就像女孩子聽到我愛你可內心依然不安,最后可能變得相互無語,卻又靜靜的愛著對方。
“珂珂 ”蘇云叫道,仍在等待張望的舒珂轉過身,默然無語。靜止了一切,突然珂珂抱住了蘇云,或者出于友誼,又或者出于久別重逢的激動……。
而蘇云感覺到了以前錯誤的選擇,可是話說回來,如果當時蘇云跟舒珂在一起了,也可能會有今天的離別,難道這不是注定的么!換句好理解的話,無論當時怎么樣,該發生的事情是必須要發生的。也就是說當時與蘇云的分開也是為今天相遇而發生得。
蘇云也不禁抱緊了舒珂,“走吧,先找地方住下。”蘇云說!
舒珂揉了揉眼眶答到:“嗯,謝謝你啊蘇云!”
蘇云拿起行李邊走說:“說謝謝可就玷污了剛才的擁抱了啊,突然這么客氣做什么。”,“怎么突然想到來北京了?來北京也不帶些應急錢怎么能行。”蘇云一邊問一邊拿出了兩千塊錢,“這個錢先留著用,想還就以后再還。”
舒珂一直沉默,好像下定決心了,“我是不想在家了,想來北京發展,我老公……他支持我,所以就來了。”
蘇云思路還是很清楚,既然有人支持,那至少不會身無分文來到北京,一定還有什么事情隱瞞,沒說也不好在問。
來到了鐵錘鄭琰的住處,把一切安頓好了說:“先住這兒,過些日子在搬,既然決定在北京發展那就好好休息,時間也不早了,你就住里屋,我在客廳。”
舒珂問:“你不回家么?”
蘇云一臉尷尬,他也不想提與蔣彩發生的事情。只是說:“家里來人沒地方了,再說咱們都兩年沒見了,明天先帶你出去好好玩玩不是么?”不得不佩服男人的撒謊能力,但是舒珂太了解他即使過去了兩年,依舊了解他,不回家的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更不可能與一個女人留宿在外。
這一夜,只有兩個人失眠,兩個人的思緒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亂,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睡夢中仿佛能聽到久違的嘻笑聲。
蔣彩從來沒把蘇云放在眼里,不回來也不顧及,不曾反思過自己的過錯,總是肆無忌憚。一切因為愛而包容,因為無限的包容而出現裂痕。如果懂得相互的道理,也就知道借力用力才可以飛的更高的道理。
只是蔣彩這一夜醒了很多次,但是仍沒有發覺什么不對。
第二天如約而至,伴隨著泥土露珠的清香,三個人從睡夢中都醒了過來,一邊沒有了蘇云的早飯,一邊豐盛的早飯而早飯是舒珂做的!
蘇云:“今天帶你去什剎海吧,記得你一直想去的。”
舒珂想了想:“你忘了吧,今天周一該去上班了。這樣吧等你放假了行么?我也能找找工作。”
蘇云感到無比的輕松,因為自己不再是別人的備忘錄,只是這上班的一天過得實在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