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謠不熱,它只屬于孤獨

文/野貓君

01

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走進民謠,開始談論趙雷,李志,宋冬野,開始吼兩句“理想人生”時,

會發覺“嗯,這些歌里有我的故事”,

會感覺“我就喜歡這種沙啞,這種腔調”,

會發現“看,民謠逼格多高,就喜歡這種虛無縹緲但有真切實在的味道”;

民謠熱了?你會說:熱了很久了吧!

民謠沒熱,而是我們變了,我不想再談論什么浮躁,什么虛華;

我們都只是普通人,對生活有一種本能的離心力,它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環境的影響,但我想說的,也是大多數那樣做的是:我們只是想找一寸舞臺發泄自己,放空自己,然后又回到生活!

有人說:孤獨是民謠的溫床,而民謠是孤獨者的精神寄托,是一群人內心的一片凈土。

其實,我們在路上,在生活,在學習中不希望有嘈雜的聲音干擾,不希望那些庸庸碌碌,那些蠅營狗茍充斥我們整個身體;我們心中希望,哪怕是一首歌的時間,想遠離這個世界,想在孤獨中找到自己——我們也只能在孤獨中找到自己!

民謠讓更多的人看到了自己,甚至認清了自己,這很不容易;

正如赫爾曼黑塞所說: 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職責只有一個:找到自我。然后在心中堅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它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對大眾理想的懦弱回歸,是隨波逐流,是對內心的恐懼。

其實,民謠歌手,就和我們普通人一樣是糾結的矛盾體,

一方面,想要民謠(也就是自我)被更多人理解,找到更多同伴。

另一方面,又害怕民謠(自我意識)變得大眾化,因為大眾化往往伴隨著商業化,庸俗化,變成作秀和嘩眾取寵的工具,從而毀掉民謠的孤獨感和自我的獨立性,使一群人失去精神寄托。

02

也許你還應該知道一點:民謠很美,如生活;民謠很苦,亦如生活;

我突然想到陶立夏的一句話:”這個世界”與”我”之間并不存在必然的聯系,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自由.

其實,這就是生活,我們往往不是太自私,就是太自卑;認為世界就是我的,不能負了我;亦或認為我一點都不重要,一點都沒有意義,世界和我沒任何關系;

而陶立夏卻僅僅用了兩個詞就將我們的自由詮釋的很美,”不存在”,”必然”,

它就如同民謠一樣,民謠本不存在,它只是一開始就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里;但它又是必然會產生的,因為精神的寄托,生活的擠壓;

好了,讓我來推薦幾首民謠(無論你知不知道),記住:它是孤獨的,你現在也是!

03

花粥,《遙不可及的你》

我相信大家也許會很熟悉花粥,很多人的印象都會是:她不羈,但不放蕩;屌絲,卻有個性;來得直接,卻不失細節。你也許會發現自己就是其中哪個無奈的青年,發現那句“終于明白我命里沒你!”

劉萊斯,《浮生》

其實很多人會覺得,有時,民謠是詩,充滿了意象和詩意美感;有時,民謠很粗俗,甚至會出現惡搞和輕微的臟話;但不可否認,它很實在。正如劉萊斯的這首歌,這就是把自己嵌進了歌里,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最想見到人的樣子;

陳鴻宇,《一如年少模樣》

相信只要聽過民謠,都會或多或少的了解他;一位標準斯文的文藝青年;很多人認為陳鴻宇的嗓音富有磁性,他具有細膩敏感的氣質,其創作風格純凈而簡樸。而這首歌,我覺得適合每一個年齡階層的人聽,他既是回首的感悟,也是掙扎;

孟凡明,《知秋》

“山僧不解數甲子,一葉落知天下秋。” ---《淮南子·說山訓》,我在林清玄先生的《秋天的心》中對“知秋”甚有感觸,后來知道了這首歌;而這首歌給我們的是一個人的秋,孤獨的秋;

倪建,《北方》

一朵野花 隨風擺蕩;我撐著船兒逃離了故鄉;隨手撕碎了往事;還有你送的謊一直到我來到遠方;孤獨的海洋;打碎了所有的船;不曾想過回到傷心的北方。不用想別的,聽聽這旋律,感受這個詞,多美!

04

很多人調侃:民謠三寶,理想,姑娘,南北方;其實,這就是生活的模樣,我們無非是行走在不同時間,空間的影子,理想是現在與未來連接點,姑娘就是那牽絆身心的無奈情感,而南北方就是呆膩和回憶的地方!

民謠有真誠的感情,有它自己的時間線和生命感,不是世俗的玩物,一陣熱鬧過后,真正愛民謠的人還會繼續愛民謠,看熱鬧的人會散去。

借鑒紀伯倫的語句,熱鬧改變的只是覆蓋在其表面的面具,民謠依然是民謠,而將其融入微風中的人,他依然會對著運轉的星球歌唱。

民謠本不是熱鬧的,它只屬于孤獨!


野貓君以此為引,之后還會和大家分享關于音樂的感悟;分享生活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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