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最后一天晚上,“不三不四”群五位成員帶家屬十幾個人,在我家客廳跨年。孩子們還訂了蛋糕,那一夜,我們很開心。
很早我們五個就計劃2024年最后一晚,我們帶各自家屬,還在我家客廳跨年。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們五個在不同的學校,每個學校休息的時間都不一樣,最重要的是其中一位,前天去了鄭州沒回來。
昨天晚上,我不甘心,在群里吆喝:無論如何咱們還得在一塊迎接2025年,別說明天五點半上早課起不來,大不了咱今夜不睡,狂歡后洗把臉去上課。
離我最近的崔姐,說九點安頓好學生來找我,那兩位說如果能趕上最后一班車,就來。,撥通在鄭州的那位的電話,她支支吾吾說有事,又說學習培訓呢,我感覺事情不對勁,給她視頻她說手機馬上沒電,叫她拍拍她學習的場面,她說光線暗,沒法拍,那時我第一感覺是她在醫院,問她是不是甲狀腺結節住院了?她說我真能,竟然一下子猜中,做朋友這么些年,誰還不了解誰啊?
掛了電話,我就在客廳巴巴地等她們三個。
《我的阿勒泰》一本書被我讀了一多半,她們三個竟然遲遲不歸。
一打電話,兩個錯過了公交車,一個正在來我家的路上飛奔。
好了,今年跨年不會熱鬧了。
崔姐來了,提了兩碗螺螄粉,幾串烤面筋,我倆都沒吃晚飯呢,就這簡單吃點吧!人一少,做飯的動力都沒了。
吃過飯,我倆喝茶、嗑瓜子,天南海北地閑聊,即使兩張嘴一刻也不停地說,客廳里還是嫌得冷清。
十一點多,崔姐回去,終究是沒一起跨到2025年。
有點失落,給在外地的老公一說,他說等他回來,做一桌子好菜,迎新年沒能湊到一塊,那就一塊慶新年。
時間走到了2025年,十二點一到,手機信息不停的響,有學生有朋友,他們祝我新年快樂。
窗外的鞭炮聲,襯托了夜的靜,翻來覆去,我在想醫院的那一位,雖然她問題不大,但在今夜竟然觸發了我很多的感慨,我們已是中年人啦,想到這,淚爬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