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簡單,人情很簡單,簡單到無論多么復雜的事情,多么復雜的關系,都會不言而喻的分工明確。有人承擔著付出,有人則行使著'自私'。往往兩種不同的分工,即使存在著偏差,存在著別人眼里,嘴里所能體現和表達的不公平,可是,時間就是讓這兩種不同的'物質'莫名其妙的碰撞在一起,毫無絲毫違和感的渾然天成,但也往往造就了最后卑微的其中一種'物質',那種,被大眾稱之為,卑賤。
天氣越來越冷,冷到,可以輕易的保持著表情;冷到,可以不用在去刻意的掩飾著什么,因為此刻的“孩子”不用再去擔心和顧忌周圍的那些“物種”會以什么樣的眼光來“觀賞”自己了,自身難保。
暴露在冷空氣中的耳機,厚重圍巾下隱藏著的冷漠的臉,還有睫毛上的冰霧,只是不知道這些許的冰霧,是伴隨呼氣的上浮結冰了,還是......眼淚。
此刻的城市,不在擁有往日的繁華,但更多的卻是一個個溫暖家庭間的.....氣息。也許透過窗,會看見一家人的互動,因為,那里開著燈,而不是無倫何時,都不會開著燈的“孩子”的家。仿佛,那就是一間“空房間”,仿佛那就是一個“太平間”。
不管怎樣的瑟瑟發抖,不管冷風是如何的肆虐著“孩子”的面龐,“孩子”依舊慢悠悠的向著人越來越稀疏的地方走去,因為,在那里,不管能不能再走回來,都不會有人看到。
“孩子”為什么不回家?因為,“家”里,更冷。而此刻的“孩子”終于,放聲大哭,沒有原因,如果一定要說原因,那么原因可能是,沒有人了,沒有“人”了。
----未完待續
----旎祀 from 'sadder than sad stor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