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植物的惶恐

今天中午拖地,一不小心把一花盆給弄翻了,只見它躺倒在地,幾片碎瓷壯烈地陪在旁邊,一些土也跑出來了,還好那株植物還好端端地在泥土里,我趕緊把殘破的花盆小心扶起,生怕那植物有些閃失。接下來還要經歷換花盆的過程,不知它是否會受到驚嚇,我有些擔心!因為它是“雙十一”的時候網購回來的,經過一個多月頑強的適應階段,它已經有了綠意,眼看要煥發新枝,遭受這一劫難,不知它是否能安然度過!

聽說植物是有感情的,它能感覺周遭的環境。巴克斯特是美國中情局資深測謊專家,1966年2月,他的秘書從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株龍舌蘭(原分布在中美洲熱帶地區的一種植物,經常被當做觀賞花卉種植),買回來以后,放在巴克斯特的工作室,于是便成為巴克斯特第一次養花的經歷。1966年2月2日清晨,巴克斯特的腦子靈光乍現,“把測謊儀連接到龍舌蘭上,會發生怎樣的情況?”當他連接之后,打開開關,讓他吃了一驚,眼前的波形完全是人類心理活動的波形,呈現鋸齒狀、活躍的、隨時變化的圖形。然后巴克斯特想看看眼前這盆龍舌蘭在遭受到某些威脅時,是否會有和人類類似的反應。首先,他把這株植物的其中一片葉子沾進咖啡杯,測謊儀幾乎沒有什么變化。接下來他用筆敲打那片葉子,隨著敲打的力度和速度越來越強烈,他發現測謊儀上的波形也逐漸有了較大一點的反應。最后他有了一個近乎邪惡的想法,為了讓植物體驗到終極的恐懼,他想用火柴去燒那片葉子,當時沒有人在實驗室,他只是動了一下那個念頭,但是測謊儀的指標一下子擺到了圖表的頂端,“天吶,他竟然知道我在在想什么!”從此開始,巴克斯特確定了植物是有意識的。

我又開始擔心我的那盆花,遭受了那么強烈的震動,它一定特別惶恐,我必須做點什么來撫慰一下它的不安。寫到這兒,我忽然想起去年遭受劫難的那盆牡丹花。

去年我家養了一盆牡丹,長得很繁茂,花開了也很艷,紅色的。其實我平時也不大在意它們。可是后來發現這盆牡丹花長了白色的蚧殼蟲,由于前期沒有遏制,蚧殼蟲繁殖了好多,幾乎成災,我只好買了一些殺蟲劑,兌了水,按說明書調好了濃度,噴在牡丹花的植株上。哪料到牡丹花一夜都凋謝了,植株也慢慢干枯了。更令人驚訝的是,旁邊的幾盆花也都先后枯萎了,有一盆離牡丹還挺遠的距離。一開始,我只是單純地認為殺蟲劑的濃度高了,現在才慢慢悟道,原來旁邊的那幾盆花應該是受到了驚嚇,感受到了環境帶來的威脅,它們少了抵御能力,于是先后悄然離去。

去年,對于它們的枯萎我沒有什么感覺;但是現在,我感覺到有些歉意,是自己太過冷漠,要是給它們多一些心里暗示,幫它們度過難關,也許能挽留幾盆呢!

植物也是活的生物,它們只是沒有嘴巴和四肢去表達想法,但他們絕對不是與周遭毫無任何信息交流而孤獨存在的,即使沒有智慧的思維,也會有起碼的自我保護意識。

植物既然能感覺周遭的惶恐,那對于周圍的愉悅又有怎樣的反應呢?有科學家也做了實驗。法國奧登堡酒莊曾經推出一款“聽音樂長大的”葡萄酒,他們在葡萄園中不停播放巴赫的音樂及舒伯特的小夜曲給種植的葡萄聽,然后將聽音樂長大的葡萄釀成葡萄酒,在橡木桶陳化的過程中,給葡萄酒不斷地播放貝多芬點交響樂,這個實驗結果表明 :葡萄因聽音樂長大產生了一種類似人類的舒緩情緒分子,此分子序列有所改變,釋放出更多的單寧,酒體頁更加柔和,香味持久。植物不僅能大膽地流露自己的喜怒哀樂,甚至還大膽地表達自己的品質和氣節。

于是,為了不讓我的那株植物感受到生存環境的改變,以及周遭的薄涼,我選了一首舒緩的樂曲《閃亮的雨滴》(由中國國家交響樂團演奏),把手機放在花盆的旁邊,播放了大約20分鐘,希望它能體會到我的關懷,并接受我的歉意。接下來的幾天,我會持續給它播放音樂,播放舒伯特、貝多芬的交響樂,愿它不再惶恐,安然無恙,茁壯成長!

歲月拾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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