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我保證再也不會給你打電話了。祝你幸福。再見,終于可以如你所愿再也不見了。”我坐在火車上,思緒跟隨著你的名字,早已漂洋過海。
你的名字,永遠是我心里的定時炸彈,時不時被人提及時,而我的心也隨著“時不時”炸成了血花一朵朵。嗯,是的。本該飄雪花的冬季,我的心下的是血花,寒冷中彌漫著血腥,那些屬于我和你的美好回憶成了遙不可及的初戀幻想曲,悲傷逆流成河。
那天,我約了幾個好友,一起吃飯談心。不知是誰把酒擺在了飯桌上,更不知是誰給每個人倒?jié)M了酒。好吧,我承認自己斷片了。只記得喝了第一杯后續(xù)了好幾杯。平時酒量還行的人一旦有了心事兒,就很容易醉。不是酒醉人,是心事兒灌醉了想清醒的人。
腦海里,彈出了你的名字。手機里沒有你的號,因為它被我擱在了心底深處,哪怕是時間的腐蝕,也抹不掉關于你的回憶。手不聽使喚,執(zhí)著地撥出了一串數字。我屏住了呼吸,明明很渴望卻極力掩飾內心的緊張,怕被掛了電話。但還是厚著臉皮等待著,終于在響了第三聲后,你接了電話。
對你的想念劈頭蓋臉撲面而來,送了我一個踉蹌:“嗨,你好。你能不能不說話,今天我來說好嗎?現在的我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胖了,我開始定期鍛煉身體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脾氣暴躁了,我開始變溫柔了,原來溫柔是女孩子的天性,不用學就能掌握。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她。是個大美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哪里都好,最重要的是,她有了你,而我卻少了一個你。你肯定習慣了有她吧,可我還沒習慣沒有你,怎么辦?哈哈哈,好了。起風了,請你好好的。我要回去了。不知怎么了,我竟然鼓起全部的勇氣打電話給你了。我有一個小請求,我保證不經常打擾你,一年聯系你一次可以嗎?”你說可以。我就掛了電話。
酒盡了,我們散了。我搖搖晃晃,一個人走在寂寥的大街上,輕輕想一下你的名字,關于你的一切都被喚醒,即使記憶曾經被冰封。
第二天醒來,我只記得關于你的內容。其他的則是空白一片。喜歡一個你,我真的可以做到卑微到塵埃里。
記得我在日記里寫過這么幾句話:
忘不掉的,是初戀;
毀不掉的,是信念;
戒不掉的,是想念。
而那個,原本能容忍我小脾氣的你,或許早就牽著她的手,去了異國他鄉(xiāng),追尋你們的專屬幸福了吧。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你打電話的頻率越來越少。幾乎成了我不找你,你也就不找我。我的主動成了我們關系的唯一紐帶。你把空間屏蔽了,我也看不到你的QQ世界。你說你以后很少用微信了,讓我有事打電話就好。
一個你,是我總愿意不帶腦子就選擇相信的你。即使你在新疆,而我在他鄉(xiāng)。不聯系誰都不能不聯系你。電話成了我們的鵲橋,你在那頭說著自己的近況,而我在這頭歪著頭聽你的每一句話,生怕聽漏了一個詞,生怕錯過你的種種。你成了我的癮,戒不掉的海洛因。哦,那時我們還“在一起”。
可這些只是我的一廂情愿的愛戀,弄得我很是疲憊,心神憔悴。
最后一次聯系,便是我主動聯系后的一個月,這次的主動者是你。看到那個我能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時,幸福來得太迅猛。只聽他,溫柔地對我說:“我們以后別再聯系了。”
“好,以后,我保證再也不會給你打電話了。祝你幸福。再見,終于可以如你所愿再也不見了。”在這個名為初戀的故事里,我終于捧起了那碗忘情湯,一飲而盡。
我和你,終究是沒躲過“異地”的絆腳石,絆得我和你都有了各自的南北極。就好像你一路向北時我一路向南,到了各自的極就不會再前進,因為怕遇見。守在各自的極,從此沒有了交集。
路也許很窄,但總是會有。
路也許很長,但總會到頭。
馬不是好馬,那就能走就走。
馬不聽指揮,那就隨處停留。
而你的名字,早已漂洋過海,成了泡沫。
圖片來自網絡,感謝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