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的歐美外形的人問你,guru在哪里?
你反問:你說的是一個國家還是一個城市名呢?是不是秘魯?
是的,你已經忘了你的guru。
即使是皈依了的靈魂也會退轉。
這些天回家的路上總是想起那個背后跟你說“總有一天你會找到我的”的女人,想起那個印度的母親,找到又怎樣?人累世的習氣是如此頑固,不論你怎樣的掙扎,你還是困在這泥潭里,無法自拔。
頭頂懸劍的繩子被老鼠不停的啃食,腳下是無底的深淵,你以為你可以活很久,但實際上死亡卻隨時都會降臨。
總想起兒時那個夢境,你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潔白的床單,潔白的被子,你渾身無力地交代遺產的分配,等待生命的最后一刻,你無比的懊惱你身后留下的僅僅是幾件舊衣服和幾本舊書。
至今書桌上還擺放著那本迷你詞典,那是已經分配過的遺產之一。
感謝命運,你能四肢健全,無病無災的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