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餅與餅之間跳躍,比穿著裙子拍文藝片,還過癮。
上一秒我還在糾結著我這直爽的性格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下一秒就收到你發(fā)來的微信,你說看了潮汕綠豆餅那一篇文,問我吃過廈門的阿吉仔沒有。
前后去過廈門兩次,一次是大學時候,和青協(xié)的大家庭,在張三豐那里買了冰箱貼和咖啡杯,在人潮洶涌的輪渡上大合影,暴走在廈門鼓浪嶼的文藝街道上,吃了沙茶面還有筍凍,買了包裝美美的花茶,可唯獨沒有吃過阿吉仔的餅,甚至,它連一閃而過的鏡頭都沒有。
與老遠就聞到芝麻香味的潮汕綠豆餅不同,這個紅豆餅顯得低調(diào)了許多,少了芝麻的點綴,也沒有極具地方特色的外貌特征。如果說綠豆餅是一個搞藝術的前衛(wèi)姑娘,那紅豆餅更像是一個穿著漢服素顏出街的普通女子,可是與她對視時,不知不覺就淪陷了。
脆弱的餅皮跋山涉水依舊保持著原樣,低甜度的紅豆餡在唾液的分泌下慢慢沁出最舒服的香氣,借著茶水把殘留在口腔里的清甜,一并收入喉嚨,“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此刻,遠在福州的小俗茶語,是否感受到我這甜甜的思情。
再吃一個,微波爐叮熱10秒,滾燙的紅豆餅似乎更濃郁了。
長得有點像蛋撻的遠房親戚的椰子餅,我把它拿在手上細細端詳,經(jīng)過快遞的摧殘,椰絲估計是憋壞了,紛紛跑了出來。張大嘴巴咬一口,如果此刻不是用手托著,估計餅皮屑已落滿整只桌子。與紅豆餅有著截然不同的口感,一個細膩,一個豐滿。仿佛吃進去的不是一個椰子餅,而是一片藍天+椰子樹的景色。
作者:貓大爺(轉(zhuǎn)載請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