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各個城市的大街小巷里,說句實話,其實80零后有幾個人真正能領會旅游的意義,大多是看了某些電影,讀了幾本心靈雞湯,聽著老狼等一些頗有韻味的流浪型歌手的歌詞,這便不想讓自己的青春就這么枯燥平凡的度過,也想著我們也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背著雙肩包,帶著耳機,手機里放著樸樹或是蔡健雅的歌,然后到了目的地拍一些風景在配一段看似能展現才華的句子或詩詞,迫不及待的發表,以及每隔一分鐘就刷新一下評論,看看你在乎的人兒們是否給你點贊,我也不記得大概是從什么時間開始,我們已不在博客或是空間里寫那些小憤青的段子,巴不得顯現出熬人一等的思想品德,用著九年義務教育加韓寒郭小四等書里的那份桀驁不馴的文風批判著現實生活中所表現的小事情,其實,也是為了拖顯自我罷了,我們年紀輕輕哪會有那么些對世界的不公平,我們要的只不過是對自己華而不實的青春年華加一些絢麗又矯情的亮點而已。
可我真正走在陌生的城市,一開始就被這陌生的空氣消磨了之前設置好的旅行的所有意義,因為太陌生了,因為說走就走的旅行是要建立在有錢的基礎上,是因為,要在自己生活好的情況下,開開心心的去玩去欣賞風景。所以我打算找一份工作,當地的編輯社招聘了好多職位,其中有一個職位是找校對的,我覺得這到可以試試,果然面試的人非常多,工資5000起底,多做一份追加10%提成,這樣不用動腦子的工作面試的人怎會少,我們一下是進去五個人一起面試,大家坐開一排,面朝招聘者,我其實一點也不緊張,對面坐的人看起來就是老編輯,而他們手中握著的簡歷,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其余的學歷和專業等等都是我瞎編的,這就是光著腳的不怕穿鞋的,而且,我忽然想起以前網絡上那些騙人的招聘,大多也都是校隊工作,想到這,我真想站起來大笑一番,我們依次被提問,前幾個都回答的非常專業,可以看出,他們確實是文科畢業的,輪到我的時候,對面帶著眼鏡的禿頭推了一下眼鏡緩緩向我開口,你是學文科的?我說是,他說,那你背一首詩來聽聽,我瞬間就不開心了,憑什么輪到我就要背詩,我好不容易拜托了九年義務教育留下的陰影,長大了到社會還要站起來背課文,可是,我還真一下想不出背什么,難不成要背鵝鵝鵝嗎,我重新抬起頭沒有任何感情的朗誦了一首徐志摩的《偶然》,詩很短,其實在我眼里這都不算詩,禿頭編輯抬起頭繼續問我,你覺得徐志摩是一個怎樣的人,我錚錚的看著他的眼鏡和他泛著光芒的頭頂,我瞇了一下眼睛,然后低下了頭,我能感覺到旁邊那四位竊笑的音調以及微微上揚的唇角,徐志摩,我抬起頭對著窗外說,徐志摩就是一個滿腹經綸,飽暖思淫欲的大流氓,然后我就回過頭繼續看著在場的編輯們,他們在我預想的表情中,直直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