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南京的第三天就參加了橙子學院的線下活動,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櫻木,離開南京,最后見得也是櫻木。
那天天下著雨,我們去了南大再去了先鋒書店,約定好,等以后去別的地方,要給對方寄一張明信片。
當時看著先鋒滿墻的明信片,未來其他這樣的地方,也會寫上我們自己的名字,我會寫上從哪里來,我是誰,再寫一封給對方。
紀念、懷想,也是督促。
我是一個特別的人,宅到死、瘋成魔,一個人可以到處溜達瘋癲,也可以一個月不出門不說話。
在南京那段時候,空閑時間很多,時間事件安排也非常合理,每天晚上看書寫字,每天早上出門跑步,每周會畫三幅畫,每周會去參加一個活動,每個月都要出門小游一次,也會學習一個新的技能。
我和櫻木互相督促,或者說,是她督促我,她實在是一個自制力十分好的姑娘。
可能沒有什么錢,生活很充實,真的很充實,有學有玩,有目標有規劃。
那也許是我生活到現在安排的最好的一段時光了。
我很高興能夠遇到那段時光,還有那段時光里的人。
從南到北,或許還是為了某個目標,但是生活卻有點不能“自理”,時間安排的一塌糊涂不說,身體也有些糟糕。
前段時間櫻木去了蘇州,半夜,那是我還沒有做的瘋狂,她跟我說的時候,我甚至有點后悔,不要問我后悔什么。
她問我,最近去了哪?
我去了哪?
呵,我哪里也沒有去,除了上班就是死宅,什么也不做,放假在家單純的躺被窩,連飯都可以省掉。
我甚至連出去的熱情都沒有,這種狀態讓我覺得很可怕。
對生活,怎么能連熱情都沒有呢?!
她又去了先鋒書店,真的給我寄來了明信片,當初來北京的時候,我說北京有老舍,有郁達夫,有朱自清,有當年的一大批學者……我曾喜歡過的作家都曾在這座城市待過,所以我來了。
她說,見到他們的時候,你要記得幫我問好。
這種感覺真好,被記住的感覺,而我記得的,卻還沒有付諸行動。
北京的秋天已經過去了,好擔心冬天都過去了,我還宅在屋里。
親愛的櫻木:
北京的第一場雪已經過去了,但是我盼望的北方的大雪還沒有來,草木已經凋零,卻沒有凜冽的感覺,污染太重,實在太萎靡。
上周我說想去龍泉寺,辰說那里的小山包已經光禿禿的沒有看頭了,但我還是想去,這周元旦假,我要把時間空出來,出去看看,說不定是哪里,終歸是要出去的。
或許,我會遇到雪,遇到晴天,遇到故人。
也或許會遇到一個跟你一樣的姑娘。
北京沒有你,也再不會遇到一個像你一樣的姑娘,好像再沒有人問我,你今天鍛煉了嗎?你今天書看了嗎?你今天xx學習了嗎?你……我也好像忘了問你,不知道時間被哪條野狗給吃了。
我們的大神之路,讓新年再開一個頭好不好?
來北京之前,我還欠下了一筆債,是欠你的——五公里還有圖文,哈,我都記著呢。等到天氣稍微好一點我就跑起來。
你在來信中說南京霧霾,你可不知道帝都的霧霾有多重了,目之所及杳無人跡,感覺肺泡大面積死亡,用繩命在戰斗啊!
我每天都在想,這五公里一定要補上啊,今晚的書得看啊,文章要寫啊……
一定是要彌補上的,何止是五公里?
春天的雞鳴寺我已經收到了,繁華簇錦的模樣,那是希望。
我是那個說活在當下的姑娘,我要好好努力,我會好好努力,我們都要好好努力,為一個繁華簇錦的明天。
結尾升華的真棒,還有一段,留著寫給你。
哈,對了,你的字很好看,我最近出門是不是要帶上小抄?以免看到喜歡的明信片,提筆卻不知該寫什么。
這樣絮絮叨叨的寫文字,沒有邏輯,卻很舒服,或許沒人可以看懂,那又有什么關系呢?我知道就好。
?我
于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