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光頭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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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亦凡心里還是蠻欣賞朱青鹽這樣的人,不僅有禮貌還有才學,做好朋友應該是不錯的人選,可知道她有抑郁癥的時候,賀亦凡心里不知不覺敬而遠之,在劇組里倆人說話,他不會像以前那樣頂撞她了,反而小心翼翼,賀亦凡擔心免得那一天觸發了她心里的抑郁情緒,保不定就來個自殺或者是他殺。賀亦凡一想到身邊埋藏著一個危險分子,汗毛也不禁豎起幾根。
朱青鹽察覺出賀亦凡的疏遠,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覺得好笑。好在她也不大在意,其實,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就好了。
一個月之后,劇組里的戲也差不多結束了,大家商量著在哪里擺殺青宴,與往日一樣,大家都會聚在一起吃一頓,再去歌廳里嗨一頓。以往這樣的聚會朱青鹽是不會參加的,不知這一次為什么,這大才女破天荒的和大家一起去歌廳,工作人員甚至興奮,要求她唱一首歌。朱青鹽扭捏不過,只好選上一首老歌《月半小夜曲》,隨著音樂響起,她輕輕的吟唱起來。
歌聲委婉動聽,感情深厚,就像是一個失戀受傷后的告白,特別讓人引起共鳴。慢慢的全場安靜下來,靜靜地聽她唱歌。
眾人皆驚呆了,導演高興地說道:“沒想到你不僅會寫劇本,唱歌還這么好聽,真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啊。賀亦凡,你說是不是?”
賀亦凡懵懵的點點頭,他真是沒有想到這悶葫蘆還會唱歌。朱青鹽有些不好意思,說:“這么多年只會唱著一首歌。”單潔舉著酒杯過來說:“朱先生以前是學校樂隊里的主唱呢。”
“真的嗎?”賀亦凡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再看看眼前戴著眼鏡,一臉書生氣的朱大姐,問她:“朱大姐,她說的是真的嗎?”
朱青鹽咧了咧嘴,聳聳肩:“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以前沒事干,鬧著玩的。”
單潔嘟囔道:“才不是呢!要時候可紅了,要不是高洋那小子....”單潔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閉嘴,賀亦凡發現朱青鹽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心想:看來這其中還有一段故事啊,
喧鬧之后,眾人散去,各回各家,單潔太高興了也喝的醉醺醺的,賀亦凡讓自己的助理小袁送她回去,小袁一臉的不情愿:“簡直就是一個肉球嘛,抬都抬不動。”
剩下的之后賀亦凡和朱青鹽,出了歌廳的門后,才知道夜涼如水,賀亦凡不禁裹了裹衣領,看著她望著夜空發愣。
“在想什么呢?”
“很難得在冬天的夜晚看到月亮啊。”朱青鹽一臉羨慕。
“呵!”賀亦凡干咳一聲,說道:“這個以前我還沒有注意過,難道是冬天沒有月亮嗎?”
朱青鹽笑了笑說:“也不是,只是很難見到這么純凈的月亮。”
賀亦凡冷颼颼的望了夜空一眼,不就是一個月亮嘛!還能看出它純凈不純凈?他撇撇嘴:“我表示不懂你們文人的世界。”
“好像是嘲諷啊。”
“你說錯了,并不是,我是真不懂,我只知道賺錢,吃喝玩樂,其實從小我就很討厭讀書。”
“那你還能在觀眾面前保持一副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的形象?”
“這個東西嘛...我自有團隊幫我包裝,這你還不懂嗎?”
朱青鹽笑了笑,沒說話。他說的沒錯。
賀亦凡的話匣子打開了:“我從小就不喜歡讀書,要不是我爸媽逼著我,我大概連個大學都考不上,我喜歡玩兒,喜歡吃,喜歡一切新鮮時尚的東西......”
朱青鹽笑而不語,一路上聽他絮絮叨叨自己的事情,就這樣,兩個人走一路說一路,感覺不到這都冬夜的冷。賀亦凡突然問她:“今天所有人對你是刮目相看,你以前真的是樂隊的主唱嗎?”
朱青鹽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那都是上大學那會的事,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來為什么沒唱了?”
朱青鹽告訴他:“因為樂隊解散了,吉他手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正好去了國外讀書。所以只好解散了。”
賀亦凡見她說的如此風輕云淡,開玩笑說了一句:“我還以為你是不是因為患了抑郁癥所以才會解散的?”
朱青鹽一怔,默默的不做聲了。
朱青鹽苦笑一下:“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賀亦凡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他也很好奇,這朱大姐以前到底是有過什么樣的經歷吶?
等戲完全的殺青后,賀亦凡回到S城,才想起殺破顏住院的事情,順是去林卓的咖啡店去看她,見她安然無恙,便安心下來,
殺破顏按耐不住內心的欣喜,問他:“賀大哥真的是很擔心我嗎?”
“當然很擔心啦。傻丫頭”賀亦凡摸摸她的頭。
殺破顏愣愣的看著他。
賀亦凡見她局促不安的模樣。問她““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殺破顏連忙低下頭,跑開干活兒去了。
看在一旁的林卓笑了笑:“你沒事摸她頭干什么?”
賀亦凡被問的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妥嗎?”
林卓撇了撇嘴,不說話。
這摸頭的姿勢在賀亦凡看來是很平常的舉動,卻實實在在的攪動了一個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