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長安,一世長安

西安,是一個值得去的地方。

初見西安是從火車站出來,已經是凌晨2點了,入目的是燈火闌珊的城墻和城墻之上那一輪將圓未圓的明月。古城西安,我來了。

抬頭望著巍峨的城墻,我不由得想到千年之前的盛世長安。城樓之外,一行人策馬而來,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因為已經到了丑時,城門早已經關閉,看見來人,守城的將士站在高高的城樓上威嚴地喊道:“來者何人!”我正襟回答:“西蜀,普州人,李十八。”

哈哈,這只是一篇普通的流水賬,不是什么精雕細琢的游記,所以還是自由自在地逗比起來吧。

雞腿子畫的長安·春

第一天:陜西省歷史博物館+音樂噴泉

還記得人們是這么形容我們安岳石刻的“古、多、精、美”,作為一個安岳人我想說的是,這四個字用來形容陜西博物館,用金星老師的話來說簡直就是——“完美”。

可憐的小蘭因為在火車上著涼了,來到博物館也不想到處看看,就和川哥坐在大廳等我們。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跟上親愛的,可惜她太快了,拿著手機拍拍拍,然后就換下個了,最后就只有93弟還和我在一起。

陜西博物館主要是漢唐文化,我個人的感受是——大氣。那時候的東西給我這樣一種感覺,說得直白一點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放眼天下莫與爭鋒”,我就把它叫王八之氣吧。

不過有些東西也是真心奢侈,記得藏品里面有一對祭紅碗和祭藍碗的,顧名思義,一個紅色的碗和一個藍色的碗,造型上那是沒的說的流線漂亮,甩我們現在的飯碗幾百條街,重要的是那顏色,漂亮得我想伸手進去摸摸,是現代工業無法復制的顏色。后來來了一個講解的小哥說,呵呵噠,據說紅色這只碗的上色材料是用的上等的瑪瑙磨成粉過后弄上去的,嘖嘖,這工藝和造價估計和永子也是不相上下了的,也只有中國古代帝王家才有這般的心境來消磨。

這個時候又想文藝的風騷說一句:精美的古玩陳列著,無聲地向我們訴說著千百年前的文明,我透過玻璃壁罩,放佛可以想象那時的中國是如何的輝煌。如果每一件器物都有一個故事,那么這里就是上萬個演講者,他們百家爭鳴,每一段都格外的精彩,這是歷史的沉淀。

93弟是難得能和我一起看博物館的人,大多數的人都對這些死物是沒有興趣的,而且他對其中的一些還能說說個一二三來,這讓我十分的開心,終于不是我一個人在看博物館了。路過元代展廳的時候,93弟看見兩個梅瓶挺敢興趣的,元,青花梅瓶。我卻不想多看,因為……因為我怕!我一直怕鬼,我知道作為一個學習馬克思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但是,我就是怕!怎么著!有本事打我啊!

有一次在家看《探索發現》的時候,一座元代夫妻古墓就出土了一對青花梅瓶,非常精美,造型和博物館這個差不多!它們安放在墓主棺槨的頭部。然后專家介紹,元代有這樣的風俗,用梅瓶放在頭部,用以存放它們的靈魂……靈魂……雖然梅瓶還有各種裝酒啊,賞玩,裝逼啊的功能,但是這么大的梅瓶,又是元代的,萬一又是哪個墓出來的……no,貧道不敢想象了,當然這些我也不敢在博物館和93弟說,還是那句話,我怕,我慫。

當然陜西博物館那幾萬件館藏不是我能夠說得清楚的,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和學識能夠說得清,走馬觀花的看一遍,你只能感嘆再感嘆,每一件都是精品的情況下,你反而記不住什么了,正應了那句,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可惜這次我沒有能夠去到樓上的書畫館看字畫,因為博物館5點半就要關門了。我問93弟,為什么這么早就關門了,他故作神秘和高深說,西安是一個很邪門的地方,特別是博物館這種地方……好吧!你說得對!我們趁著人還多,趕緊走吧!字畫什么的,下次再來!

等我們在大廳匯合的時候,看見焉皮拉薩的小蘭和默默玩手機的親愛的,我覺得超級不好意思,我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對于他們的來說,似乎有點折磨,嘻嘻,博物館這種東西還是只比較適合我。

按照原計劃,我們吃完飯之后就應該去大雁塔那邊看音樂噴泉了的。8點多的時候,我們到了。大概8點半的時候吧,忽然吹來了一股妖風,然后突然就電閃雷鳴了,我們匆匆忙忙從噴泉邊上跑到旁邊的咖啡廳去,然后下雨了!瓢潑的大雨頃刻間就在人群中炸開了花,還有霹靂搬的閃電,沒來幾下整個音樂廣場停電了——停電了!挺電了!是的,它就這樣停電了!在來西安之前我問93弟,西安經常下雨不,需要帶傘不?他說,西安是很少下雨的,反正最近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下雨了。

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大概55的樣子,就漸漸地停了,廣場周圍也恢復了供電,我們重新走到噴泉周圍,期待即將開始的表演,據說很好看哦~然而我還是太年輕了,9點整,有一個女聲響起,內容是這樣的:“尊敬的市民和游客朋友,由于突發的天氣原因,今晚的音樂表演將暫停,給您帶來不便請您諒解……”

93弟說,這也是他20多歲來,第一次遇見音樂噴泉不噴。好吧,是我太黑!還是西安不喜歡我?我就這樣感受了西安的不友好!

雞腿子畫的長安·夏

第二天:秦始皇兵馬俑+華清宮

川哥一點也不在意時間!哼!和小蘭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還每天抓個發型,還是我們警校男生好,出門從來不用抓發型!從西安市區到兵馬俑坑,有直達的班車,大概只花了一個多小時,路上我看到很多石榴樹,93弟說,西安這邊就產柿子和石榴,原因是,土地貧瘠只是好種這個,哎,這個原因也是簡單粗暴,不過也是情理之中,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過了華清宮之后,我看到了一塊特別有意思的廣告牌。這個時候《武媚娘》正播得起勁,《爸爸去哪了》也是余溫未退,于是,這個乾陵的廣告詞是這樣寫的“武媚娘去哪了?——乾陵”哈哈,不得不說文案很棒,我給10分。如果時間允許,我是真的想去乾陵看看,只怕這次是不行了。

有學生證的好處就是,可以五折,這也為窮困的我省了不少啊。省下來的錢正好可以帶一個導游姐姐,像兵馬俑這種文字介紹太少的東西,還是有個解說比較好。導游姐姐是本地人,一口有著陜西音的普通話,聽起來特爺們兒,這里沒有貶低陜西朋友的意思,只是我聽慣了南方方言而已。

其實兵馬俑也就是一大坑的泥人,出土的時候也不是像我們教科書看到的那樣,排列得整整齊齊,然后看起來威風凌凌,剛剛從土里刨出來的兵馬俑是東倒西歪或者缺胳膊少腿的,是工作員給他們重新排列好的。可惜的是,導游姐姐木有和我們說說野史,兵馬俑歷史上經過了那幾次比較嚴重的盜墓,才導致這東倒西歪的情況。據我平時看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野史說,秦始皇陵在建成后就遭到過破壞,什么英布投靠項羽后帶人來挖啦,什么項羽一把火燒啊,還有什么未知軍閥來湊軍餉結果發現是泥人就砸啦。

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這個兵馬俑并不是給秦始皇陪葬的,而是給他是祖母秦宣太后的。原因嘛很簡單,一方面,有人從風水學的角度分析秦皇陵和兵馬俑的位置不對,而且隔得有點遠;另一方面則是說,出土的兵器上面出現了“羋”這個字,正好是秦宣太后的姓氏,可能等嬛嬛的《羋月傳》播了,知道秦宣太后的人就會多了。雖然都是沒有記載的野史,說出來也好玩嘛~一顆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導游姐姐和我們說,這畢竟是陪葬傭,所以我們在觀賞的時候都是從前門進后門出的,她和我們說了一句很溜的話,但是我已經記不住了,大概的意思就是“不走回頭路,以免掉了魂”。

所以我們看到是一號坑是那么霸氣的軍陣,此時此刻你可以腦補出嬴政當年就是率領這只軍隊橫掃六國,成就千古霸業的。

隨后,我們又看到了教科書上的圖片,是的,在陜西你經常看到歷史教科書上面的圖片。那架傳奇級別的馬車,設計之先進和人性化,比我們現在的座駕強多了。可惜,我只能自己飽眼福,不能夠敘述出個一二三來。

我對一個傭的好奇實在是沒有辦法忍了。這個傭是這樣的,他騎著一匹馬,馬上還要鞍,馬鞍上面還佩戴者箭囊,看上去也是英姿勃勃的,可是我就不淡定了。難道秦朝就已經有騎兵了?不應該啊?如果秦朝就有騎兵了,漢朝開始那幾十年會被欺負得像孫子一樣,年年送公主去和親?劉徹要是早些年得了騎兵還不早就翻天了!我問導演姐姐,可惜導游姐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兵馬俑看完了之后,我們幫導游姐姐去賣玉地方坐了一下,支持他們工作嘛,大家都不容易。不過在這期間我又得了一個信息。原來這里產兩種玉,一種是墨玉,一種是溫泉水里出的芙蓉冰花玉。

冰花芙蓉玉,這種玉帶著淡淡的粉紫色,在燈光的映射之下,會有冰花狀的花紋在其中,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粉面含春。聽導游姐姐給我們講解著與冰花芙蓉玉相關的故事,據說,這芙蓉冰花玉就是當年李隆基送給楊玉環的定情信物,所以當地也保持著這個習慣。如果一個男孩紙喜歡哪個女孩的話,就送她一個芙蓉冰花玉的鐲子,如果女孩收了,那么恭喜你脫離單身狗的隊伍了。如果你看到一個女孩右手上已經有一個鐲子了,那么就表示名花已有主了。按照我的習慣,本應該買一個鐲子才對,奈何這里的鐲子似乎不適合自己買來帶,只好作罷,哎,真心好看。果然導游姐姐的手上就有一個,顏色已經很深了。

和導游姐姐分開后,她去接她上幼兒園的女兒,我們也坐公交車去華清宮了。

說到華清宮,自然離不開皇家的奢侈。這就是中國古代帝王的行宮啊,說是行宮,其實就是人家的澡堂子,為何這么有名,自然是因為多情的李三郎了。

曾經的恢弘的宮殿都已經腐爛了,只留下兩個大坑,坑上面還全是灰塵,坑里全是……硬幣,這是中國游人的一大特色,看見坑就丟硬幣。但是這坑也不普通啊,蒙了塵的石頭其實是這邊特產的玉,腐爛到只剩半截的老宮殿柱子也不是一個人能夠抱住的,所以李煜說“雕欄玉砌應猶在”一點都不夸張,帝王的澡堂子都是用玉砌成的。

對于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大概就只有去門口那里摸幾把溫泉水了,水還是原來的水,人卻早就不是原來的人了。就好比后面的房間就是著名“西安事變”現場,厚重的老房子上面還有子彈留下的彈孔,而現在已經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了。這么多年來,這個地方的好戲卻是一出接著一出,從來沒有停過。可惜我卻又不得不錯過今天晚上的好戲了,只有親愛的愿意陪我看這出《長恨歌》,據說很震撼,會將后面整個山作為背景。

今天也是GWW團隊來西安簽售的日子。我這邊喊著【大戰!英雄華清宮】來dps,來治療++++,四爺在那邊喊著【大戰!英雄GWW】來dps,來治療++++,我們也是有緣,因為時間緊,我就不能去書店參加簽售會了,有點可惜。他們簽售完了之后就過來看了《長恨歌》,而我卻回去了。哎,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要看。

雞腿子畫的長安·秋

第三、四天:華山

在睡飽喝足之后,我們踏上了去華陰縣的火車,是的,你沒有看錯,是火車。這也讓我很驚訝,似乎北方的鐵路交通都比較發達,去哪里都可以坐火車,而在我們四川,除了幾個較大的城市之間有火車或者動車之外,城市之間的交通工具還是以汽車為主。我們下午4點左右從西安出發,等到達山腳已經天黑了,買好必要的手套、雨披、手電,我們晚上9點正式向華山走去。

沈大爺原來和我說,佳蔓,你應該多看看山,這樣你的氣度會大些,看問題也會更開闊,我也一直記得這句話。 所以我一直想去名山看看,至于為何爬華山?對于有武俠情節的我,華山論劍何等盛世,怎么可能放過?再者,GWW和我們說,在華山之山有一個門派,不是華山派岳不群,而是純陽宮,由呂洞賓所創,純陽宮人仙風道骨、談經論道,以手中三尺青鋒亂時衛大唐安寧,安時守自我清明,他們出世也入世,自在于萬丈紅塵之中……其實,貧道就是一個游戲玩多了的中二病少年,咳咳,一個單修紫霞的咩蘿,怎能不回門派打個坐兒。

我們是2015年5月31日晚9點左右上山的,所以這注定了我們會在華山上面度過一個愉快地6·1兒童節,真是一群開心的超齡小朋友啊。川哥和93弟也會得到論文查重報告,93弟說,如果不過,請不要攔著他,讓他跳吧,哈哈哈,這孩子真沖動。

其實晚上爬華山的人很多,路上的人很多,有甜蜜的小情侶,比如小蘭和川哥;有不知道為什么激動的閨蜜黨,比如我和親愛的;還有一群壯漢,聽口音是東北的,赤裸著上身,脖子上搭一條毛巾;還有其他各種組合。我們在快到北峰的一個休息點時候遇到一對夫妻,大家閑聊,結果他們是拉薩過來的,他們說,這個高度放到他們那里,還沒有走出地下室。哈哈,人生就是要這個態度。

不想說爬山的過程,真的,開始全是階梯,比大梯步多N倍的石階,慢慢爬就對了,累了就休息一下,抬頭看一看山頂,然后繼續爬。親愛的簡直太棒了,她不曾掉隊!我都做好要一路攙扶她的準備了的,但是她沒有!我們累得“爬”不動的時候,是的,你沒有看錯,對于華山,我們很多時候都是用“爬”的。她說,親愛的,如果不是你,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來爬什么華山的 ,我想我們是真愛!是的!我們就是真愛!

必須提的就是我們是在凌晨1點半左右到達北峰的,這是一個階段性勝利。在這里我們也知道了川哥和93弟的論文都過了,不用跳華山了。所以為了早上的日出,我們在北峰吃了點東西之后,又繼續向東峰爬去了。

4點左右,我們 到達了東峰,在北半球的這6月份,我們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凍成狗!按理來說,華山東峰的海拔也就1900米左右,以每100米下降0.6℃的標準來算,頂多比山腳氣溫低12℃,以山腳氣溫30℃來算,山頂怎么也不可能這么冷啊,但是就是把我們真真實實的凍成狗。我和親愛裹在臭熏熏的軍大衣里,無比想念我們躺在學校的多功能大衣!希望早晨可以有一個好天氣,也不辜負我們的千辛萬苦。在等待著漫長的一個多小時過去的時候,我們還給寢室里的小伙伴們打了問候電話,只有蘇豬豬接到了,迷迷糊糊地她估計沒有搞清楚是什么狀況。

可惜,天公并沒有多賞臉,沒有見到那種攝影級別的畫面,但是那種期待的心情,我想我這輩子都是不會忘記的了。從深深地暮色中透露出一絲紗般的光明,到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對面山峰的影子,接著是天邊開始有了紅色的云霞,小紅點在遠去跳動,忽遠忽近,暮色漸漸散去,天邊的云霞越來越亮,我們也可以漸漸看到山下漂浮的云海的,沒有波濤洶涌的樣子,淡淡地,有仙境的感覺。很快,之前的小紅點就變大了,顏色也從橘紅色慢慢變得金色,再到耀眼到不能直視,我們知道,日出結束了,如果不快點下山,很快就會被曬成干豇豆的。

93弟說,我們晚上上山會錯過很多沿途的美景,看不見。但是,我們卻看到了清晨剛剛醒過來的華山,詞窮的我只知道用仙境來形容。華山是白色和綠色組成的,白色的是巖石,貌似花崗巖,很白,所以蔥郁的樹在白色巖石的映襯下對比很強烈,再加上云霧繚繞,這就是大多數人想象中的仙境。

華山自古以險著稱,晚上我們沒有太大的感覺,攀著鐵索爬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他的高,險卻因為視線原因沒有體會。現在,視野開闊了,什么都可以看清楚了,我想說“打死我!我也不敢下去!”華山的山勢和青城山不同,青城山全山36座山峰連綿不斷,給人一種福澤深厚的感覺,而華山則是刀劈斧砍,各自成峰。形象一點說就是,電視劇里面男女豬腳被仇家逼得走投無路只能跳崖的那種山,就是華山,跳下去,保證你有來無回。

考慮到大家的體力問題,我們就沒有再去西峰了,我也就沒有機會看到那“天下第一洞房”了,“鳳凰臺上憶吹簫”的情懷也沒有辦法體會了,到北峰坐纜車下山是明智的決定。等換好火車票回到西安,已經是下午2點左右了,我們洗洗過后就開始了睡覺。

雞腿子畫的長安·冬

第五天:回民街+天幕+音樂噴泉

聽川哥說,一般人爬完華山都會睡上兩天,可是我們3個女生,在第二天9點多就醒了。哈哈哈,四年的紅衛山和大梯步也不是白爬的啊,在此就應該感謝警校,雖然沒有給我淵博的知識,但是給了我們強健的體魄……呸,搞得我像從沒有讀成大學,而是讀了8年高中一樣,此生遺憾啊。

川哥他們回學校整理論文了,我們就自己逛起了傳說中的回民街。逛這種街的標準自然是要給自己買一個美美的花環了,然后再來一個自拍,yes!美美噠!

回民街原來就全是吃的,各種吃的,對于來自四川的我們來說,這些吃的并沒有那么具有誘惑力,走馬觀花般的溜達一圈之后,我們就坐車去西郵了。

我對西郵的圖書館很感興趣,好奇這個圖書館有多好,讓小蘭四年來一放假就過來!哈哈哈,就像符瓊老師說的,小蘭,這次放假又去坐圖書館了哇?哈哈哈。看了之后發現,這個圖書館也一般般啦,小蘭為什么會每次千里迢迢從瀘州趕到西安來,還不是因為川哥么,四年來,我們看著他們的感情越來越好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當然,我也一直覺得小蘭的審美是很奇怪的,川哥是她唯一挑得好的,哈哈哈!我估計又要被打了。

我來西安之前,浩天師兄就和我說,佳蔓,西安那個天幕還不錯,你可以去看哈。當時我還很好奇,天幕究竟是什么,浩天師兄說,你到時候看到了就曉得了。原來天幕就是一塊超級大的高清晰LED顯示屏,在輪播風景的時候,確實很震撼。我們運氣很好,碰到了一個求婚的,所以“寶寶,嫁給我吧”幾個字在天幕上播了很久,見證求婚總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我和親愛的跑去喝了一杯咖啡,咖啡味道很不錯,可是,導致的結果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失眠了,翻滾到凌晨3點多都還和打了雞血的一樣。

晚上,我也如愿以償的看到了音樂噴泉。背后是大雁塔的背景,前面的噴泉隨著音樂的旋律在舞動,場面很大,水氣很很足。在這里我又聽到了那首超級好聽的曲子,如山澗水般輕盈靈動,又若溫泉水般纏綿多情,我問93弟知道這是什么曲子不,他想了一下說,也許是霓裳羽衣曲。因為第一次聽到是在華清池,見識寡薄的我也猜想這或許是霓裳羽衣曲中的某一節,后來我念念不忘找出來,才知道原來是一首日本的曲子叫《川之流》,被女子12樂坊演繹之后,我覺得是經典。

11點半回到住的地方,川哥說,今天月色這么好,老城墻下散步是一件非常有情懷的事情,最適合我這樣的文藝騷年,建議我和93弟去溜達一圈,可是看了看時間,還是算了,我也不想明天的社會版新聞會出現“大學生午夜城墻散步遭遇歹徒……”這類的標題,雖然我是警校生,但是長得也像一個女同胞,對不對?

流水落花春去也

第六天:書畫院+城墻

前幾日一組故宮雪景圖紅遍了網絡,今天我無意中看到一張華山雪景圖,才猛然想起來,我好像還有一篇流水賬沒有寫完整,于是找了出來。現在的時間是2015年11月26日,距離我從西安回來已經馬上快要半年了。呵,時間過得真快。

因為要填坑,所以我自己再看了一遍流水賬,果然是自己寫的東西,我覺得自己又去了一次西安一樣,那些人還依舊在我身邊。而現在,我已經不能夠準確記憶最后那一天我們究竟做了什么了。

我知道,那一天我們去了書畫街?好像是這個名字吧,買了一些紀念品給寢室妹紙們帶回來。然后我們就順著那條街一直逛,遇到了一對夫妻,夫妻兩人很好。親愛的給她媽媽買了一條綠色的畫著荷花與蜻蜓的圍巾,而我買了一把畫著一株蘭花的團扇。老板人很好,知道我們是從四川過去玩的,還給我們優惠了價錢,說,歡迎你們到西安來,他笑得特別真誠。在這個老板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古代才子沿街擺攤作畫的景象,也是一個古城的風貌。

隨后,我們在城墻邊上的一個喝水的地方,點了一杯水,坐了一下午。因為在這半年里面發生過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所以我已經不想再去細想,最后那一天我們具體的活動了,也不想再去回憶那一下午我們在這個城墻下的小角落聊了些什么,大概是聊了一些未來和愿景吧?

晚上9點,我們就坐火車回重慶了。

當我已經踏上了歸程的時候,朋友和我說,那晚月色很美,不知道我是會錯意還是他在客觀陳述,那晚月色真的很美。我能想象那晚月色的驚艷,朗朗君子氣,如昆山之玉,盈盈淑女心,若江南細雨、忽遠忽近撩人心弦,我錯過了,不偏不晚,恰好如此。

西安,我還有看到博物館的字畫,沒有聽到七月七日長生殿的夜半私語,還有大唐芙蓉園的舞榭歌臺沒有走過,還有乾陵的無字碑沒有看到,這些本想著下次再去的東西,陰差陽錯之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長恨歌,是緣;城樓下的月,是憾。

西安,我短時間不想再來了,我們有緣再會吧。

李十八于成都

201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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