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從小學到初中余樂都沒有好好談過戀愛,面對表白的女生總是用親和的話語回據了她導致她們隨隨便便就把初戀糊里糊涂給了別人。就這樣自己沒有談過戀愛,還把別人女孩子給害了!哎,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歸咎于他的那個所謂書香門第的家庭,皇帝般的母親和他悲劇般身世。? 家里從爺爺那代開始就已經是做老師的,爺爺在沒退休之前一直是校長,然后到了父親跟母親,母親還是那里最好的英文老師受很多人的追捧,在我們小鎮上幾乎所有的90都是她的學生,一出門就是打招呼都停不下來。母親是個女強人,從小的家庭悲劇就讓她很要強,無論做什么都要比男人強,甚至還高出男人很多,做了個老師得獎就比電影明星得的獎還多,幾乎逢年過節就會有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回來拜訪她,一批5,6個,一天就有兩三批,那時候家里的水果是不用買的,家里都可以做一個水果攤了,所以在母親眼里如果一犯錯那么就是死罪了,就算有期徒刑也是終身監禁。 至于余樂的身世,想想都知道了,他是超生游擊隊的一員,在那個年代,超生游擊隊的陣容龐大,一個村都有十幾個像余樂這樣的,游擊隊的隊員一般都是走親戚,躲在親戚那里,而余樂也不例外,他的父親還有個大哥,也就是他的伯伯收留了余樂,伯伯雖然是個挺和藹的人,但是家里還有大伯母和堂哥堂姐,? 他們可是恐怖的急流。 在大伯家里,大伯母總是罵他,看一會電視會罵,吃一點零食會罵,就連站在她面前坐在她跟前都會被她罵,仿佛她把這些年所有的憤怒都加在了他的身上,余樂默默地委屈著對抗著這無情的唾沫。而堂哥堂姐更是恐怖到了極點!他們并不會因為余樂是最小的而去保護他,去關心他,去愛護他,他們總是把余樂當做受氣包,如果他們心情不好,受氣了,那么他們就一定回來找余樂,堂姐一般都是打他幾巴掌,如果余樂臉上紅紅的那么一定是被堂姐打了,而堂哥則會用腿狠狠地踹他直到他開心了他就會跑去打籃球。如果有一天大伯母把他們兩個都罵了,這個時候余樂就一定要躲在外面一整天直到大伯父回來了才可以回來,如果告狀噩夢就會延長,沖擊力還會持續下去。面對這樣余樂總是會在床頭哭,希望有一天父母可以來把他從這個地獄帶走,帶他去香港,因為家里的每一個人都騙他父母在香港賺錢,他每次受到很委屈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在床上抱頭大哭:“爸爸,媽媽快點來接我走吧,這里真的是我不喜歡的地方,為什么你們總要離我而去,假如那么狠心拋下我,當初為什么又要生下我,把我丟在一個沒有愛,總是被欺負的地獄中。真的過得很痛苦”。? ? ? ? ? ?
? ? 面對大學生活,輕松、自由可以玩到凌晨也可以睡到黃昏。逃離了三惡的高中,本以為一切都可以是夢的開始,但大學里也有著許許多多痛苦的災難和甜蜜的陷阱。每個人都是穿著,打扮得怪異。看起來個個都花枝招展的,有農村非主流、有裝逼高富帥、有逗逼矮窮矬、高冷白富美和冷寂青高白。等等各具各色,別具一格的人,啊,,出現在你的身邊。在踏入大學的第一次心里還是很憧憬,很向往。在最后邁進第一步的時候,在進入門的那一剎那一個氣氛憤的聲音叫到:“新來的,站住”。一個長得很帥的女生叫住了我,她扎著長長的馬尾!穿著一身潔白的衣服,手上還有戴著很精致的水晶手珠。她問:“你是新生嗎?”我猶豫了一會兒。她敲了一下我的頭說“快說,你個呆子”我又晃了過來,羞澀的搖了搖頭。“那行,幫本大姐拿著行李,以后你出事本大姐罩著你”我心里想:這個不會也是新來的吧,怎么這樣,家里很有錢?不過看她怎么跟個混混似的,家里是不是黑澀會啊!黑澀會也來上大學?不過她打我的力度真的很痛,應該是練武的吧?我也不管那么多糊里糊涂就幫她拿著行李跟著她走了,走到了宿舍樓,我幫她抬著東西上了樓。“握草,在抬東西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箱子不是一般的重啊,大爺的,這個大姐是不是裝了幾個磚頭過來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于抬起了行李箱我用微弱的語氣問“大姐,請問你住幾樓啊”她笑咪咪的說“不高啊”我心里暗喜“還好,還好這混蛋宿舍樓沒電梯的,高點可是要了我的小命呢”“也就8樓”頓時我心里那是十萬個冷悔心“我靠,那么高,會不會要了我小命啊,8樓,這個宿舍樓也就12樓都爬了一大半,把我小命放在這里也爬不了啊,要不找個借口溜了吧,況且我的宿舍我還要去找呢!就讓這個大姐自己上去做了,反正雷鋒也不能明知快要死,也要努力搬吧”搬到二樓的時候我放下了箱子對大姐說:“大姐我的宿舍還沒找到呢?要不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搬完我的宿舍,我再來幫你搬宿舍吧,這樣可以嗎?”她看著滿頭大汗的我說:“不用啦,謝謝你啦,同學”話音剛落,她一只手抬起了箱子走了上去。我飛快的沖下了樓梯,你要知道沒有了負擔的胖子下樓梯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啊。我把這個專業的速度用了一個專業的名字叫[胖子達地]。在我拿起我的行李的那一剎那,樓上傳來了東西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隨后傳來了大姐的哭聲,我立馬沖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使命感,我沖上去的速度跟我下樓梯的速度一樣快。樓梯上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行李箱開著,還有幾個啞鈴。原來是大姐在拿著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扭傷了。就在我看著她的那一剎那,她立刻停止了哭聲,或許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把自己軟弱的一面展示給一個陌生的人看吧。我在她濕潤的眼睛里看見了她內心想要說的話。或許這就是我的第六感吧。第六感告訴我“她需要一個英雄,一個幫她把東西搬上樓去的英雄”。